“看见什么?我不过是弄点荧光粉玩玩,殿下莫不是碰了盟主的手,擦了同我一模一样的荧光粉?”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配合眼角那颗朱红的泪痣,莫名带足了威胁。
某“妻管严”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连忙解释:“少盟主就是你啊,那锁骨上的伤痕都是一样的,身材也一样。”
“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我不会去咬面具……”
“哦。”司矜收回手:“所以你在没有十成把握的时候,背着我,去咬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具?”
“……”
“我生气了。”司矜别过头,毫不避讳的将金狐面具摆在了床头柜上,宇文临渊眼皮底下。
明目张胆的耍无赖:“自己想想,自己哪儿错了吧。”
宇文临渊:“…………”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蛮不……”
说到这里,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话也不敢再继续说了。
偏偏这时候,红色帷幔里的矜美人还要旧事重提:“是啊,我年纪也不小了——”
“就爱蛮不讲理——”
宇文临渊心脏一顿,脑子里果断闪现出两个画面。
第一,是他第一次见司矜,在东厂说他抗旨不遵,蛮不讲理。
第二,是方才在密林,劝“年纪不小”的少盟主自重。
完了完了完了,矜矜怎么能记仇记到现在啊!
果真是睚眦必报!
他的报应来了????
最终,宇文临渊以跪搓衣板为条件,换来了司矜的大度原谅。
“跪到明晚才能起。”
“好的?????”
小狗勾委屈巴巴的跪着,却是等司矜迷迷糊糊的时候,悄悄起身,吹灭了蜡烛。
翻身,便罩在了红衣美人上方。
说瞎话不打草稿:“矜矜,明晚了。”
司矜扬起手,“你……”
下一刻,就被宇文临渊用腰带,捆住了双手手腕。
未脱口的话,也被对方尽数吞没,再没了说下去的可能。
不知是不是眯了一会儿的缘故,这强势的一吻,竟是格外解乏。
司矜眼睛亮亮的,因为躺在赤色绣花枕上,青丝一乱,眼角天生的那抹红,便愈发明显。
什么都不做,好像是被欺负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