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不是他该过问的,一入东厂深似海,好好办事才是保命之道:“督公。”
陈炀低头汇报:“这是孙无恙的认罪书,那家伙胆子太小,还没用刑就吓得尿了裤子,把什么都招了。”
“包括他买凶刺杀你,以及他和云氏一起买通菜农,在您的饭菜里下慢性毒。”
“行,去东厂。”司矜没管后院咬牙洗床单的小太子,和陈炀一起出了门。
……
东厂
一见到司矜,孙司远便“扑通”一声跪下来,疯狂磕头,再寻不见以前半点的猖狂模样。
“督公,顾督公您饶了我,我做这一切都是被云氏那个贱人指使的,我是迫不得已啊!”
他流着眼泪,毫不客气的指控自己的母亲:“你们去抓云氏,我是无罪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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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19
孙司远不停的磕头祈求,心底又悔又恨。
他做梦也想不到,以前经常骂野种的顾司矜,会有一天那么高高在上,一句话便能决定他的生死。
“哦,原来不是你做的啊?”司矜一袭红衣,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
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和善的笑着:“那就都是云氏的错,对吧?”
“是!都是云氏指使的!”孙司远大吼:“云氏怕你回来夺家产,谋杀朝廷命官罪不容诛,还请督公明察!赶快把她抓回来杀了她!”
“好。”润笔的人写好了扣押云氏的状子,孙司远为了保命,毫不犹豫的画了押。
而后,满怀希望的抬眼看向司矜:“督公大人大量,我揭发云氏有功,现在可否回家?”
“回家?”司矜轻轻开口,在孙司远满怀希望的目光中浅浅笑着:“那必不可能啊,买凶杀我的人是你,一样要偿命的。”
“不过呢,看在你认罪还算爽快的份上,本官可以,不拔你的舌头,绑起来砍了!”
孙司远闻言,吓的近乎失神,反应过来后疯狂大吼:“顾司矜你这个活该早死的贱人!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你故意强迫我认罪,故意强迫我害我的母亲!”
“孙公子这话就说笑了。”司矜立在一侧,垂眸读了读认罪书:“认罪书上还包括你强抢民女,先j后杀十三人;纵马践踏城外农民赖以为生的庄稼,不但不赔钱还把人打残了,致使十几户农家沦为乞丐,难道这也是本官强迫的?”
眼看就要杀头,外面云氏的声音忽然弱弱的响起:“刀下留人,我有免死……金牌,放过我儿子!”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身上的鞭伤疼得难以忍受,但还是偷拿了孙无恙的免死金牌,过来救儿子。
到达东厂的一瞬间,就筋疲力竭的跪在了地上,眼底满是泪水:“求督公开恩,放小儿一条生路。”
说着,就缓缓攥紧了拳头,要不是司远在他手里,她就算是生命被威胁,也绝对不会跪顾司矜一下!
圣上御赐,免死金牌,抬刀的厂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若是看见免死金牌还杀人,那便是不将皇帝放在眼里,是要杀头的重罪。
看见这个,孙司远也兴奋起来,眼泪汪汪的向云氏:“娘,我好想你,我在牢里的时候就怕见不到你,快救我啊娘!”
那模样可怜无助,像是完全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出卖自己母亲的。
这一下顾司矜就不敢杀他了,等他逃过这一劫,一定要让父亲上奏弹劾,杀了这狗杂种!
但,下一刻,司矜便夺过厂卫手中的剑,毫不犹豫的,断了孙司远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