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了她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最终“咔”的一声,插在了门上。
“亲家母?”司矜就靠在茶几边缘,单手撑头把玩着第二把水果刀:“你不是说,吴家最讲究家庭和睦了吗?”
“我在外面忙了一天,你这个闲人给我做顿饭怎么了?想跑啊?”
他什么时候……学的飞刀……
吴母吞了口口水,转过身时,惊恐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好,我去给你做。”
td!苏司矜真是长本事了!
今晚就先顺着他,等那个男人一走,她立刻就把这瘫子彻底打成植物人!
吴母进了厨房,司矜才让宋临渊上楼去换衣服。
他虽然没有合身的衣服,但大号的睡衣,宋临渊应该穿的下,总不能一直穿一身古董到处晃。
等人走时,才发现一个问题,司矜偏头问:“你的衣摆是湿的,为什么衣袖是干的?”
即便是路上风干了,衣袖也不能干这么快。
可他被抱着,的确没察觉出一丝凉意,反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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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临渊脱下外套,莞尔:“当然是怕您冻到,用血魔法烘干的。”
吴母去厨房了,离得很远,客厅里只有他和司矜两个人,说话也不用顾忌。
宋临渊低头:“作为少爷的贴身执事,做到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话落,便起身一步步上了楼,步履从容,一点也没有不适应时代的窘迫感。
没错,就该这样。
司矜靠在沙发上,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作为他喜欢的人,做到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二十分钟后,吴母做了碗牛肉面端过来。
因为碗有些烫,一时没抓稳,导致面放在茶几上的时候,洒出几点汤,有一滴不小心溅出来,烫到了司矜的小拇指。
司矜垂下眼眸,随手拽了张纸巾擦拭着:“这点事都做不好,也配在我家蹭吃蹭喝?”
“你看看,这牛肉面做的卖相多不好,也敢端到我面前?”
话落,猛然抬手,哗啦——
将滚烫的牛肉面洒了吴母一脸。
而后,随手丢了纸巾,毫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欣赏着面前老女人的痛苦模样。
以前吴母就经常强迫原主做饭,鸡蛋里挑骨头,把饭打翻在原主身上之后,转头就和吴诚宇哭诉原主虐待她,给她做不好吃的饭。
从今以后,他就要一样,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d!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敢打!苏司矜反了!反了!
吴母怒极,一拍桌子刚准备骂回去,就见宋临渊穿了身丝质的黑色睡衣,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好啊!外人还没走,那她就好好闹一场,让外人看看,苏司矜是怎么对她这个婆婆的。
连婆婆都不孝顺的人,谁还会多看他一眼?
“诶呦!”吴母想着想着,便倒在了地上,眼泪说来就来:“矜矜,妈知道你平时忙,妈也不大会做饭,你就算不喜欢吃,也别这么对妈呀。”
吴母一边哭,一边观察着宋临渊,眼看着高大的男人走到司矜面前,低头问:“发生了什么?”
“她故意烫了我的小拇指。”司矜抬起一点伤痕也看不出的手,眼睛里满是无辜,音色也闷闷的:“疼。”
这理由也太扯淡了,一点伤痕也没有怎么会有人信?
吴母在心底偷着乐,就等着宋临渊将她这个老人家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