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轻撩过司矜的唇,声音含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威胁。
“以后啊,你就留在这里陪我一起看他们死,我要你每天看着……嘶……”
然,病娇语录还没说完,就被司矜狠狠咬了一口。
司矜可不会真的像个乖软的小猎物一样,在这样的语气下瑟瑟发抖。
他狠狠咬了莫临渊,直到他指节渗出了血,才堪堪停下。
慵懒的往他肩膀上靠了靠,将唇边残存的血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趁着莫临渊没发现,瞳孔有一瞬恢复了原本的幽蓝色。
好久没尝了,他的血似乎……又比以前甜了不少。
“疼吗?”
司矜忽然开口问。
莫临渊点头:“疼。”
“那就松手。”
“不松。”
司矜笑了一下,轻轻将他肩膀上的衬衫往下拽了拽。
上面还留着几个牙印,几道抓痕。
他低头吻了吻,对着一道牙印,又是生生咬了下去。
莫临渊闷哼一声,又将他抱紧了些。
“疼吗?”
“疼。”
司矜问:“那为什么不松手。”
“矜矜只有一个,松了就没了,疼死也不松。”音色依然冷寂偏执,这一次,却是夹了几点哭腔。
意外的惹人心疼。
“好。”司矜吻了吻那并不严重的伤口,并没打算帮他恢复——疼,才能长教训。
司矜道:“记住你说的话。”
“是。”莫临渊下意识应了一句是。
三秒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矜矜这是在提醒他……永远不要放手吗?
他的神明啊,他怎么会放,怎么舍得放?
莫临渊又将抱着人的手收紧了些,直到将眼里的泪都收回去,才起身道:“矜矜,饿了吧?我出去找有土地的地方,给你弄点草莓。”
为了取得司矜的信任,他没再锁人,只是在出去的时候关紧了门,开启了空间内所有的监控探头,监听器,外加警报监督系统。
这是他的神明,他死也不会放走。
司矜则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头顶的一个亮红灯的装置,愣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