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奈,这玩意昨夜里……太……
以至于现在,都提不上力气。
全身的骨架仿佛都散了,小腹酸酸的,一动就难受。
嘶……万恶的疯批美人!
司矜腹诽:再伤心一会儿吧!
心中这么想,却还是握紧了盛临渊的手,又努力往他怀里靠了靠。
本是想安慰,但盛临渊却以为,矜矜又做了噩梦。
连忙吻了吻人额头,答一句:“我在呢,别怕。”
日后他不在了,谁来安慰矜矜呢?
司矜顿了一下,哑着嗓子回:“我知道,临渊。”
临渊?
他叫的不是模棱两可的阿渊,而是……他的名字!
许是收到了少年的回应,盛临渊释然的笑了,也敛了几分情绪,抱住司矜,渐渐睡了去。
等司矜再起来的时候,盛临渊已经睡着了。
司矜披上外袍,穿鞋下榻,刚要迈步,就踢到了地上的链子。
弯腰捡起,盯着面前泛着寒光的铁链,眸中亮起几分光泽。
倒是许久……不见这东西了,亿点想念。
不如,换个哄人的方式?
这么想着,司矜便转眸,盯紧了榻上熟睡的首辅大人。
小幺伸爪抱紧自己:【大人又病娇惹。】
……
司矜将盛临渊的双手和腰肢都用链子栓在了榻上,叫人做了些清淡的菜。
预感到盛临渊要醒了,便拿起南鸢的信,立在炭火边。
当着他的面,烧了起来。
盛临渊一睁眼,便发觉那本来准备捆矜矜的链子,落在了自己身上:“矜矜?”
“嗯。”司矜应了一声,浅笑着丢下了那一封信。
看到信上的“鸢”字时,盛临渊心下一慌,不知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开口问:“你看了那信?”
司矜摇摇头。
“那为何要焚去?”
“因为……它打搅我钓鱼了。”
盛临渊偏头:“钓鱼?”
“对啊。”司矜缓步上前,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来到榻边,伸手勾住了盛临渊腰上的环锁,迫使他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