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落入系统空间,外面便只剩下了莫琦的哭声。
他似乎是喝多了,被盛煜背了回来。
搂着男子的脖颈,眼泪鼻涕齐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月公子,我对不起你呀!是盛煜那混蛋让我在雅间等你,用酒灌了我一整夜,我……我就喝醉了。”
“我迷迷糊糊的醒了,我看错了,就把盛煜当成你了,我亲了他,但你俩长的也太像了,呜呜呜。”
“月公子,你可千万要原谅我呀。”
司矜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养了俩哭包?
刚要说什么,就听盛煜问:“小公爷,他的卧房在哪儿?”
司矜指了条路,盛煜道完谢,便又背着烦人精远离了去。
到房间后,才细心的将人放好,淡淡回忆着满江楼里,那蜻蜓点水的一吻。
盯着莫琦的睡颜,半晌,笑骂一声:“真蠢。”
……
傍晚,盛临渊批完了奏折,刚准备送入宫,就被来传旨的太监,堵在了门口。
“小公爷,陛下有急事请您进宫,您快去一趟吧。”
闻言,盛临渊本来温柔的眸色,瞬间阴沉下来。
自然的将司矜护在身后,一向清润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沉重的压迫感。
“我正好有折子要送,一同去吧。”
“哦,好。”小太监被他盯得几分慌乱,转身时,还在心里犯嘀咕。
盛临渊和慕司矜,不是向来不和吗?
怎么总觉得他瞧慕司矜那眼神那么暧昧,甚至是……疼惜?
小太监一时想不明,便只按照沈知逾的吩咐,将司矜带到了太子寝殿。
而后硬着头皮,和盛临渊一同在外面等着。
寝殿内,太子躺在床上,两边脸颊高高的肿起,看上去虚弱无比。
旁边坐着的,是沈知逾的和太后。
沈知逾面上挂着焦急,一见司矜来,立刻掩去了眸中恶毒,快步走到他身边。
“慕爱卿,你终于来了,上次的血没有用,太子还不见好,太医便又新开了个新方子。”
“但是其中有一味药来自北境,太医也不确定能不能治病,朕一想啊,你不是常在北境打仗吗?便叫你帮忙看看。”
来帮忙看吧。沈知逾得意洋洋的想:看了药,便要帮忙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