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原主将贵重的药都藏进了地下室,不至于受损。
吩咐莫琦处理好这些,已经到傍晚了,盛临渊跟着忙了一阵儿,本来只是想进屋喝口水,休息一下,却不知不觉的靠在摇椅上睡着了。
是因为要雕白鹤……两天一夜也没休息吗?
哼,都是自找的→_→
司矜腹诽一句,随手拿了条薄毯,想给他盖上,但下一瞬,就被盛临渊抬手锢住了腰。
脚下一个不稳,不偏不倚的,倒在了他身上。
偏偏那大手还得寸进尺的轻抚着腰肢,“我竟不知,武将的腰都如此细。”
说话间,便大逆不道的抽了那碍事的腰带,一只手抱紧司矜的腰,另一只手轻撩过他的唇。
眉眼之间,俱是风流笑意:“那武将的唇,是不是都很甜呢?小公爷,我能品鉴一下吗?”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10
“我告诉你,挺甜的,不用品了。”
司矜随意挣扎了一下,没成功,反而被盛临渊按着腰肢。
借着外袍和披风的遮掩,轻轻撩开了亵衣。
“你简直是……唔……阿渊……”
盛临渊虽是文臣,但一个帝王,习武是家常便饭,手上的力道也不弱。
司矜心跳微微加了速,刚打算浅反抗一下,便被他抱着,吻了吻微红的眼角。
“矜矜,我在呢,但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我们在外间,门没锁,随便一个下人,一推就开。”
矜小公爷的眼角红红的,说不上是因为泪意,还是情绪。
他将眸中那点兴奋掩下去,扣着盛临渊肩膀的手微微发着抖:“你简直放肆!”
“哦?”盛临渊又将他抱紧了些,眸中笑意愈发明显。
他记得良国公是个刻板守旧的人,最做不得逾规越矩的事,偏挑在这危险的地方欺负他,还……挺好玩的。
盛临渊继续道:“矜矜不喜欢吗?那可千万别再出声了,被人发现多不好啊。”
司矜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巴,却被盛临渊拿下来,握在手里。
“矜矜,你怎么不牵我的手呢?你以前可是一直说喜欢我的。”
“这样吧,我帮你想个办法不出声。”话落,便抬头,含住了那觊觎已久的唇。
并不甜,反而带着几分药的清苦意味,有些提神,却也叫人眷恋。
盛临渊不喜药味,与其说眷恋药味,不如说,眷恋矜矜。
盛临渊心跳渐渐加了速,抱着他的少年,依依不舍的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两个人都闭上眼睛,乱了心绪,大门忽然动了动。
莫琦推开一扇门:“小公爷,幸好您聪明,药都清点好了,我叫人给您熬了些。”
“那个盛临渊走了吧?我跟您说啊,他以前总是欺负您,我看见他我就来………气………”
入眼的一瞬间,哗啦——
莫琦手上力道一松,药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状况,便慌忙合上了门。
我的天啊,我已经眼花到这种程度了?盛临渊不一向同良国公府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又是做什么?
他都已经变态到……要通过勾引小公爷来扳倒国公府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小公爷受他蒙蔽!
飞速思考完,莫琦便深呼吸了几下,再次将手放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