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肤真好。”谢临渊缓缓俯身,将垂耳兔圈进怀里:“是纹身师梦寐以求的,上好的材料。”
司矜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与他对视:“谢将军,这话是不是多少有点……病娇啊?”
“想纹一个蛇纹吗?”谢临渊提议:“就在左肩,盖住你不喜欢的东西。”
“可兔子很容易受惊,不适合纹身。”
“没关系。”谢临渊靠在他耳边,音色低哑惑人:“我们可以边……,边纹身。”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26
“不行。”司矜果断拒绝:“纹身师的手要稳,不行。”
“我保证稳。”谢临渊握住小兔子的手腕:“保证岿然……不!动!”
最后两个字,听得司矜心尖一颤,连耳朵都跟着抖了抖。
心跳莫名加了速,脱口的话却是:“这不好吧?”
谢临渊很快就看明了他那点欲擒故纵的小心思,从善如流的开口。
“那就听矜矜的,不纹身了,我去做饭。”
司矜:……
单手勾住谢临渊的领带,眼尾微红,细细看来,还有几滴将落未落的泪花。
“阿渊,我的意思是……那样……”
“小兔子会坏掉的。”
谢临渊心下一震,彻底没了离开的心思,转身将人困在怀里,严词保证:“不会。”
“我会一直好好保护,小,小,兔,兔。”
……
吃过晚饭,司矜便趴在了床头,单手撑头,看着谢临渊拿了纹身的工具箱。
箱子缓缓打开,谢临渊也开始了他的纹身师工作。
仔仔细细的,遮盖了司矜左肩那一个“囚”字烙印。
这才把人抱在怀里,疼惜的吻了吻。
“好了,矜矜永远打上了我的印记,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不知为什么,在他吻完后,司矜眼中存着的泪,便落下了来。
眼角通红,滑过毛茸茸的兔耳朵。
被月光一照,说不出的风流多情。
他伸手推了推坏蛇:“你……你给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会滚的。”
谢临渊心底某些潜藏的病娇属性被勾了出来。
甚至用领带,缠住了小兔子的双手。
自己则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无赖又温柔:“矜矜纹了白蛇,就要听白蛇的话,不能赶白蛇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