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计划得逞,便别开头,翻脸不认人:“没有。”
“那我换个问法。”谢临渊也不恼,只伸手将体型偏小的垂耳兔揽进怀里,声音也变得危险起来。
“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我……唔……”司矜犹豫了一下,便没了回答的机会。
……
夜半,月轮又移到了夜空正中,没有偏东,也没有偏西。
浴缸里的水漫出地面,被月色映的明明暗暗。
这时,谢临渊才把满眼泪意的小兔子抱出来,放回床上。
司矜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打了个哈欠,往对方怀里缩了缩,不满的提意见。
“困,明天大皇子还约了我喝茶,得去应付,睡吧。”
谢临渊将兔兔困在怀里,学着司矜的样子,低声撒娇:“不去好不好?”
司矜想了想:“也好,但是你不能……”
谢临渊明知故问:“什么不能?哪一种不能?哪一样不能?哪一个不能呢?”
司矜:……
耍无赖是吧?他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崽子!
想着,便主动往谢临渊怀里靠了靠,兔耳朵轻蹭了下他的脖颈,音色温软。
“阿渊~不能~”
还说自己不会撒娇?
谢临渊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底澎湃的情绪,终是垂手,给司矜盖上了被子。
“好,睡吧。”
他拒绝不了矜矜的,永远。
所以一会儿,还是自己冷静下吧。
……
司矜睡了去,谢临渊这才起身,拿出盥洗池里被泡死机的光脑,去了书房。
找到备用光脑,转移数据,对着镜子,调了个焦急的状态,才拨通了桑倾誉的星电。
桑倾誉被生日宴的事气的不轻,半夜也没睡下。
见谢临渊来电,立刻接下。
虚拟投影上很快就倒影出谢临渊的脸,桑倾誉还没说话,就听他焦急解释道。
“太子殿下,对不起,我的光脑轴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生日会上又无缘无故被人泼了水,光脑死机,现在才回您。”
“你的光脑坏了?”桑倾誉气的差点爆炸:“孙博严拿错礼物,你坏了光脑?凑巧?怎么会这么凑巧?”
“你昨天还接触过什么人?”
谢昨天想了一天老婆临渊开口,果断诬陷道:“昨天我家里监控坏了,没出门,只有孙博严下午两点来过一阵,后来就走了。”
孙博严……
桑倾誉压着脾气问:“前几天老大还跟我说,小郑招供,孙博严是帝国卧底,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