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指挥真是刚烈,我喜欢,不如打包送回我家里吧。”
说罢,便转身,将挑衅的目光对准了孙博严。
看上去,倒不是真对司矜感兴趣,单纯是为了气孙博严,才如此做。
见他们俩关系不和,桑倾誉便心中暗喜——
一个太子,最怕将军功高震主,属下们越是斗的你死我活,越凝聚不起太大的势力。
他这个太子,做的才安心。
于是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博严,你眼睛受了伤,快疗愈舱治疗吧,就麻烦阿渊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只兔子了!”
桑倾誉已经做了决定,孙博严也不好再争,只暗自咬牙,狠狠瞪了谢临渊一眼,便慌忙离去。
臭蛇,老子今后一定要你好看!
孙博严走了,桑倾誉也聊了几句,吩咐手下把司矜抬去了谢临渊的别墅。
……
从宴会厅出来,已经是深夜。
凉风夹杂着战争带来的血腥气,配合大雪片片落在身上。
谢临渊下意识合了合身上的外套,坐上了回家的小飞船。
司机开动飞船,穿行在漆黑的夜空,百无聊赖间,他忍不住低头,去看被司矜咬破的食指。
伤的不严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小兔子凛冽的气息,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草莓香气。
越看,越觉得心尖发烫。
半晌,竟是低头,轻吻住手指上的伤口。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3
但仅仅是一瞬,谢临渊就放下手,安然靠在飞船后座,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神态。
唉,还真是色迷心窍了,都不像他。
回家的途中,飞船路过了几家药店。
谢临渊不止一次的想下车,去给司矜买点药剂。
但最终,也都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这么做更加容易暴露,还是回家再想办法吧。
……
25分钟后,飞船停在了谢家别墅门口。
但刚一下来,便又出了状况。
谢临渊看见,司矜不知怎么的,破开了笼子,夺了一把激光枪。
将押送他的所有人,打的非死即伤。
现在,正浑身炸毛的,拿枪对准了领头的桑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