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我找村里一个大款租的,刚装修好,不过三个月,还没人住过。”
“节目组不是不让手机支付吗?”司矜问:“我们俩加起来的钱,还剩三百五十七。”
“没说不让赊账啊。”夏临渊道温柔的为人清洗着:“我把我的黑卡和名片拿给那大款看了眼,问他要了银行卡账号,等录制结束,给他汇款。”
“你这是作弊。”
“作弊又怎么样?”夏临渊低头,怜惜的吻了下少年的唇:“我只要矜矜。”
接下来的两天,司矜和夏临渊都没出这个房子。
地下室的小椅子,小笼子,也未能幸免。
夏临渊觉得,司矜有隐藏的病娇属性。
不然为什么会在这种场景里,格外好哄呢?
但会玩的矜矜,让他更喜欢了。
同时,也留下不少照片。
但这些照片,夏临渊只看过两眼,便全部删了干净,一点存根没留。
留着不安全,他记得矜矜……的样子就好了,不必要存这些危险因素。
直到第三天傍晚,司矜才让小幺开了痛觉屏蔽。
起身,拿起空空如也的相机翻了两下,跟夏临渊提议:“明天就要交照片,让观众评比了,我们还什么都没拍。”
夏临渊把人拉到腿上抱住,占有欲极强的强调:“不如?我们弃权?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你。”
“不好吧?”
司矜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椅子,和床上几条皱巴巴的领带,眸子渐渐弯起来。
说道:“或许,我们还有真能拍一张照片。”
……
第二天上午,副导演召集全体嘉宾出示照片。
苏卿周和章明雅一起拍了组田园风的照片。
两个长发长裙的美女手挽手,赤足行走在乡间的水稻田,颇具意境。
北斯佳已经醒了,但精神状态依然不大好,尚一玦便带着他去摘莲蓬散心,简单拍了几张合照。
只有司矜和夏临渊放的照片,达到了惊艳的程度。
放出后,立刻引发了弹幕的一大波炸评。
照片整体底色昏暗,中间是一把红木椅。
椅子上,坐着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的夏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