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让白月教众看看,他们尊敬的尚先生,到底是什么货色。”
“小师叔,自己选吧。”
尚清寒咬牙切齿:“你敢威胁我?”
“怎么叫威胁呢?”司矜很快就镇定下来,笑意盈盈:“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毕竟你这样的小人物,还入不了我的眼。”
这句话说完,尚清寒的脸色已经黑里泛青,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他曾经,就这样被凌司矜的父亲否定过。
如今再听一遍这话,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但自知论武力,打不过司矜,又不敢直接反驳。
沉吟片刻,道德绑架道:“矜矜,小师叔这些年待你不薄,你……”
“是不薄。”司矜云淡风轻的揭露他的阴谋:“杀了我父母再养我,告诉我杀人等于救赎,让我替你排除异己。”
“混淆我的性别让我对你产生奇怪的爱意。”
“尚清寒,你能耐啊。”
“矜矜,谁告诉你这些的?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别因为别人误会……”
然,话未说完,就被司矜带着血的扇骨,抵上了脖颈:“给你两个选择。”
“一,现在死。”
“二,告诉我母亲尸体的位置,过几天再死,自己选。”
尚清寒武艺不精,终是没胆子和司矜继续刚下去。
抬手拔了腰间的钥匙,“最东面的机关房。”
话落,不顾那哭哭啼啼的女子,快步离了地下室。
……
尚清寒本以为,他交个假的钥匙出去,起码能蒙住司矜几天。
这期间再想办法除掉人,绰绰有余。
但他没想到,他前脚出藏书阁,后脚就听说司矜丢了钥匙,把藏书阁的事,传遍了整个白月教的事实。
气的头晕眼花,差点又要吐血。
只命令尚德艺立刻行动,势必要一日之内,弄的司矜生不如死,向他跪地讨饶。
这些年,凌司矜日子过舒坦了,就忘了自己体内的蛊是他下的了!
那他就要证明:只要他还活着,凌司矜,永远都是个不能有自己思想的棋子!
……
司矜再回到房间,已经是深夜。
尚临渊守在门口,撒娇靠在他颈间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