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处在结界中,跪坐在床上,偏头,认真盯着大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会儿。
唇角缓缓荡开一抹明媚的笑意:幺儿,交给你一件事,记得给我办好。
……
小幺领命出去,司矜则穿上了衬衫和风衣出门。
刚走出去,风临渊便逆着光赶来,见他出来还有几分忧心。
慌忙捂住他的耳朵:“噪音对心脏不好,我让研究员们加了个班,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提前走吧。”
司矜拿开他的手,摇头拒绝:“阿渊,我从没认真看过秧歌队呢,陪我一起去看看吧?”
风临渊怔了怔:“好啊,不过时间和距离得由我来控制。”
怕司矜误会,又补上一句:“不是我非要管着你,你身体太虚了,还没补回来,别任性。”
“好。”司矜主动拉起他的手,走向门外。
浑身带着一股迎接好戏的兴奋。
咚咚咚的锣鼓声代表了人们丰收的喜悦。
司矜在这里安安静静等了两个小时,秧歌表演到中场时,终于有尖叫声响起。
“啊啊啊啊!阮瑞舒竟然扒了玉儿妹妹的衣服,太辣眼睛了!!!!”
听到这里,司矜昏昏欲睡的神色终于亮起来。
与此同时,小幺带着做完坏事的心虚,快速窜回识海。
缩进自己的小猫窝里,盖好粉色小被子,龇牙汇报:【大人,我去了阮瑞舒的房间,在他下药的时候,用您给的神力,加速了药的效果,让闻到的人都会失去理智。】
【然后,趁着阮瑞舒拉着杨玉儿不松手时,把阮瑞舒刚赶到的爸妈引了过去。】
【现在,阮瑞舒已经被他爸踹的嘴角吐血了】
【呜哇哇哇】小幺说着就忍不住炸起了毛,【幺儿第一次干坏事,好紧张好紧张。】
怎么能叫干坏事呢?司矜宽慰道:这明明是促成他们一家和睦的好事啊,你该高兴才对。
一神一统对话的空档,周围的人群已经乱起来,全部去围观阮瑞舒。
阮瑞舒在附近也算是名人,这一下,却是彻底身败名裂了。
司矜拉着风临渊跟上人群,想去验收一下成果。
但无奈个子限制,始终看不到前面阮瑞舒被父母暴打的盛况。
只好低头,撒娇似的扯了扯风临渊的衣角。
风临渊到这时才看明白——
原来,让小孩儿感兴趣的不是秧歌,而是这场好戏。
看这样子,大约好戏也是矜矜安排的。
他的少年,每次都能给他很多惊喜。
明明是吻一吻就会哭的小家伙,切开后,却是黑心的。
真带感,他喜欢。
“想看好戏吗?”风临渊垂眸道:“自己想办法吻到我的嘴唇,我抱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