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司矜刚好把股权转让书拟好,打印出来。
钟临渊走上前,“哥,你……忙完了?”
“嗯,走吧。”
司矜对他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夹,又细心的亲了亲他,问:“不哭了?”
“没……”钟临渊擦了擦眼睛,透着些傲娇:“本来就没有哭。”
“是吗?”
司矜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打趣道:
“那你说,z国人不骗z国人。”
钟临渊:“……”
“好吧,我,我哭了。”
他委委屈屈的应完一句,司矜已经打开了门。
微凉的晚风轻拂过脸颊,让时常不出门的自闭渊忍不住生出几分退缩的心思。
但是想想,自己的手被司矜牵着,又不那么害怕了。
出个门怕什么?
不是还要和矜哥一起录广播剧吗?
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怕。
……
车灯亮起,车子扬长而去。
很快就根据小幺的系统定位找到了慕北筱的公寓。
叮咚——
司矜按响了门铃。
公寓里,慕北筱刚洗完澡,裹着睡袍走出来。
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猫眼。
一见来人,无神的眼睛当即亮起。
黎司矜啊……
这总是跟她做对的小抑郁症怎么肯出门了?
想必是终于迟钝的发现工作室没了,来找她理论。
那正好,可以好好羞辱一番。
慕北筱红唇轻勾,深邃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光。
伸手开门:“呦,黎先生,大晚上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卸了装的样子并不好看。
肤色暗沉,右边额角还带着一道1长的伤疤。
就连睡袍遮盖不严的锁骨处,都带着一道交叉成十字的伤疤。
或许是嫌弃疤痕丑,女人还特意在疤痕上纹了一朵艳红的玫瑰花。
看见对方锁骨上疤痕的那一刻,钟临渊立刻紧张起来。
双手发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本来平和的眼神瞬间被暴戾的杀意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