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抬起微红的眼睛,身上透着一股狩猎成功的邪肆,问:
“哥哥,你刚刚对玉晏说的可以,是真的可以吗?”
宫临渊有点后悔,但又不敢在司矜面前否认:
“我……”
司矜:“我们回家吧。”
司矜没去开自己的车,而是上了宫临渊的车,一路期待着那所谓的“可以”。
虽然希望不大,但是有希望,总归比没有强。
司矜有时候,真的不太能理解玉晏的思想。
玉晏从一开始就想做受,他说他长得好看,让人伺候就好,自己用不着费力。
但是司矜不同。
他总觉得,一个男人,总归不能就此屈服。
……
回到家,司矜先去浴室洗澡,宫临渊就在卧室里坐立难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都怪玉晏!
不但攻位不保,媳妇还会生气!
这样的突发情况,难倒了灵活应变的血猎。
纠结半天,宫临渊忽然看见了自己放在桌上,没喝完的那半瓶酒。
上次好像就是喝完酒才……
这次,是不是也可以……
鬼使神差一般,宫临渊走到桌前,拿起那瓶酒,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头就有点犯晕。
他眼前迷迷糊糊的,只看的清手里还剩下最后一口酒。
于是又一次喝下去。
然而,这口酒,他却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口中,步履蹒跚的去敲司矜浴室的门。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27
此时,司矜正好系好浴袍。
一打开门,就被自己满身酒气的血仆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又喝酒……唔……”
一句话未完,唇就被封住。
宫临渊双手环着司矜的腰,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借着这个动作,将酒送入吸血鬼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