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一切都是尚清寒给的。
他除了尚清寒,一无所有了。
“闲事?何谓闲事?”司矜冷嘲:“你用我的母亲刻那种恶心东西,我这个做儿子管管,怎么就成了闲事?”
尚清寒一震,心底不由得颤了颤。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记得,这话是凌司矜的心理阴影。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早该哭着跑远了。
今日为何……
“为何?”司矜道:“当然是因为你就是地下室里的蛆虫,缩在自己的壳子里恶心至极,就活该被铲除。”
“我母亲的尸体在哪儿?”
尚清寒被他问的一愣,诧异的想:这小子为何能看穿我的心事?不妙啊……
“不妙?”司矜继续开口:“如何不妙?是不想我母亲与我团聚吗?”
接连的质问,让尚清寒彻底慌了神。
不对,完全不对。
矜矜以前很乖的,为他是从,是他的好孩子。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师叔啊,我变成这样,不还是教得好吗?”话落,司矜再次寄出折扇。
打碎榻上那白玉雕塑的同时,也划破了那依赖着尚清寒的女子的脸。
扇骨在那张脸上划出了白骨,鲜血淋漓而下。
司矜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冷漠到了极点。
“你不配用这张脸。”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2
哗啦——
扇骨挑起一片血肉。
那女人疼的大叫一声,直接从榻上翻倒下来。
“我的脸……我的脸……”
她一只手护着脸,另一只手去揪紧了尚清寒的衣摆。
“阿寒,我的脸毁了,快救我,救救我……”
扇子回到自己手中,司矜嫌恶的甩了甩上面的血,听小幺细心解读。
【大人,这女人是尚清寒的侍女,之前被一场大火毁了容,一直被周围人嘲笑。】
【后来,尚清寒见她身材与原主母亲相近,就把原主母亲的脸易容给了她。】
【她靠着容貌得到赞扬,也心甘情愿的在固定的时间来到这里,跟尚清寒……】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你还没有色。”
司矜杀人诛心的讽完那女人,抬眸,继续对上尚清寒。
“要么,把我母亲的尸体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