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丈夫,丈夫总不能不管妻子。
云氏带着女儿去了孙无恙的房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罢后,当即挨了孙无恙一记耳光。
男人高坐在椅上,连看都懒得看这对母女:“矜矜他是我儿子,如今正得太子喜爱,是我们孙家的大功臣,岂能让你们两个坏了事?”
司矜不是太监,可以传宗接代。
司矜和太子交好,可以助他升官发财。
孙无恙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时候和司矜作对?
当即写了一封休书,将云氏母女赶出了家门。
被推出门的时候,云氏哭哭啼啼的拽着孙无恙的衣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老爷,我为您生了一儿一女,我们夫妻生活二十余年,您不能休了我啊!”
“当时,你力劝我将矜矜母亲拱手送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
孙无恙的一句话,直接将云氏说懵了——这男人怎么会这么会给自己找借口?
当时将顾司矜的母亲送给皇上,来换这个首辅的位置,不是他自愿的吗?
现在怎么……全怪在了她的头上……
“老爷……”云氏颤颤巍巍的开口:“您不能……”
“过几日,我就要把我的矜儿接回孙家,认祖归宗了,总得拿出些诚意吧?”孙无恙说罢,便一脚将云氏踢远了五米,冷声开口。
“你们,都得滚!”
貌美督公流落青楼后41
云氏被这一下踹的吐了血,含泪的杏眼里满是绝望。
是,她当初是嫉妒顾母,费尽心机想把她赶走,后来是给顾司矜下毒,想杀了他。
但那都是顾母和顾司矜的错!
谁让顾母霸着正室的位置,不肯给她,比她早嫁几年,就一定要做正室吗?
还有,顾司矜都被赶出京都了,为何不早早死在外面,还要回来搅的她家破人亡?!
云氏的眼泪看的孙紫钰心疼不已,慌忙上前扶起人,温声安慰:“娘,别哭,我知道阿诚在外面还有几处宅子,我们先去那儿安身吧。”
宇文诚家被抄了,起码外面的宅邸还在,不至于让他们过得太拮据。
……
“阿渊~”
“心肝~”
“郎君~”
“早上了,起床,快起来给我做饭~”
晕过去又醒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司矜心里积了些小怨气,眉眼弯弯的去叫身侧的大狼狗。
“嗯……”宇文临渊应了一声,揉揉眼睛起身:“想吃什么?”
“三不沾,蛋黄要打的细一些,做的甜一些,得像一轮圆圆的满月。”司矜闭着眼,毫不客气的提菜单。
“还有青花白鹤玉米粥,白鹤要用萝卜雕,还有三鲜饺子,想放虾仁,想吃,给我做吧~”
他就这么安然躺着,全靠气音说话,音色绵绵软软的,丝毫挑不出错处。
但对于不经常下厨的小太子来说,简直是要他命。
顾狐狸!
宇文临渊腹诽一句,知道红狐矜大约又是在怪他昨夜里太狠,便也没说话,吻了吻人的额头,应了声好。
矜矜喜欢他疯一点,但之后,又会明里暗里罚他。
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摸清了套路,并愿意就这么宠着,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去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宇文临渊一道菜也没做成,于是自己试探着用蛋清,牛奶,糖和一些其他东西,做出了些甜甜的糊状物(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