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渊眸色渐渐沉下来,回忆着那一日见到司矜的场景——怪不得他会发烧。
看完药方,确定其他没问题之后,便转手将药方扔给了莫琦。
“准备好其他药,我出去找个信得过的大夫,开点凝血的药,回来一同煎了。”
“他的伤还没好,这件事别去烦他,我来解决。”
话落,便解了自己马车前栓的马,握紧缰绳跑了出去。
但因为走的太急,忘了系披风,心里揣着事,走到半路才觉出冷。
便硬生生迎着冬日的冷风,跑了一个时辰,才买了药回来,交给莫琦。
又搬了个小凳子,在药炉前盯着火。
药煎好了,盛临渊的身上也暖了起来,用过晚膳,喂司矜喝下药和蜂蜜水,才回到内室,除去矜矜的衣衫……
帮他腿上的伤口换药。
司矜靠在榻边,偏头看他,室内红烛为他的耳朵染了一层绯色。
桃花眼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肆意又慵懒的笑着,活像只撩人的红狐:“我不明白,为何换药,要我只能着亵衣。”
“当然是因为伤口不能捂着。”盛临渊很自然的扯谎:“不然容易感染。”
司矜稍稍坐正,危险的眯起眼睛:“是吗?”
“对啊。”盛临渊温柔的系好透气的白布,确定伤口无损,便缓缓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少年的脚踝。
司矜下意识的想收回,却被盛临渊以一股更强的力道,按在了手下。
“矜矜。”他浅浅笑着,眼底却带足了恶劣的侵略意味:“别乱动,刚包扎好,伤口容易裂开。”
说着不让他动,又继续轻轻浅浅的吻着。
到……,才算堪堪停下,饶有兴味的抬起头,瞧着少年眼角微红的样子。
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矜矜别说话哦,外间收拾晚膳的下人还没走干净,恐叫他们误会了去。”
司矜眼底压着兴奋,“那你倒是别……唔……”
说是别,便要吻。
盛临渊看懂了司矜眼底隐藏的情绪,这话反着听,矜矜才会真的开心。
听到外间合上了门,盛临渊便彻底没了忌惮,直接将司矜圈在怀里,封住了唇。
太强势了,像只饿极了的老虎,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过,今日能做的,便也只是吻一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