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人的锁骨,喉结,是不是都是甜的?”
司矜:?
“你为什么这么认……嗯……”
然,话未说完,就被栗临渊按倒,轻轻吻上了锁骨。
直到司矜闷哼出声,才浅笑着松开。
漆黑的眼底盛着星辉,认真道:“今天看你发的照片,就觉得的西装下藏的锁骨一定很甜。”
“果然很甜。”
话落,又吻了一下喉结,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尝到了什么难得的美味。
“喉结也是甜的。”
许是见司矜没有拒绝,栗临渊心底便动的厉害。
握着司矜的双手又紧了些,好半晌,才鼓起勇气问:“矜矜,我能吻你吗?”
问出这个问题,他的心底满是忐忑,毕竟他和矜矜才认识没几天,这样……
正纠结着,就见司矜缓缓闭上了眼睛。
是拒绝,还是答应呢?
栗临渊一时不理解:“矜矜?”
但这一犹豫,便彻底错失了先机。
司矜忽然翻身,将栗临渊压在怀里,覆唇吻了上去。
两人好不容易松开,气息都有些不稳。
注视了对方片刻,便又重新吻到了一起。
寂静的夜,没有太多声响,两人依依不舍的睡下。
闭眼时,栗临渊还在紧紧抓着司矜的手:“矜矜,我可以追你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温柔又野性的话。
“放马过来。”
……
“小叔,我们不能受这个委屈!”
医院,李印的鼻子已经包扎好了。
此时,正满眼怨毒的看着身边的李铭鑫:“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难道就要让宴司矜这么作贱?”
“不会的。”李铭鑫语气阴冷:“我早就想好了办法,在我们走之前,再利用宴司矜赚一笔钱,把我们的损失,全都拿回来!”
这么想着,便抬手拨通了一个拐卖人口的线人的电话,阴恻恻的开口。
“喂?赵哥,我这儿有个男美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保证好睡,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