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司矜,你杀我!杀了我啊!”
他满眼绝望,歇斯底里,但上车的最后一瞬听见的,依然是司矜一句云淡风轻的补刀。
“杀你,多便宜你啊,生不如死,才好玩呢。”
桑倾泽被带走了,他会受到最公正的审判,星云帝国千千万万战死的亡魂,也终于能得到安息。
离开牢房后,司矜去墓园,替原主祭拜了一下他手下的万千将士。
这才回到家,简单喝了一点营养液,躺下休息。
谢临渊负责监视整场凌迟,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
深冬的碎雪飞了一整夜,谢临渊身上都是白的。
因为昨天就看矜矜不大舒服,所以也没敢吵到人。
回到家,便先在楼下洗了个澡,去了身上的血腥味,又用暖气将自己哄暖了,才偷偷进屋。
将包里的药剂拿出来,涂抹在手上,轻轻爬上床,抚上司矜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
“嗯……”
不多时,怀里的小兔子便微微蹙眉,猫咪一般轻哼出声。
不知是不是假孕期没有安全感,竟眼角微红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乖软的紧。
垂耳兔他过分戏精43
司矜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垂耳兔的本能支配他下意识的伸手去保护“幼崽”。
但下一瞬,就被谢临渊握住,轻轻拿开了手。
低哑磁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透着别样的温柔:“矜矜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我今天去问了医生,假孕会对小兔子的身体健康有一小点影响,我帮你按一按。”
司矜这才回过神来,没有阻止他。
却也没松开谢临渊的手,一直垂着兔耳朵,委屈又倔强的握着。
垂眸,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的小腹上的手,出于本能的,想咬死身侧“欺负”他的坏蛇。
然后,就红着眼睛转身,咬住了谢临渊的肩膀。
牙齿毫不客气的刺破皮肤,谢临渊微一蹙眉,硬是一点也没动,继续柔声哄着。
“我不是草莓蛋糕,不好吃的,别再硌到小兔子的牙。”
“你得不偿失,我还得心疼。”
慢慢的,司矜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被安抚下去。
埋首在谢临渊胸前,一只手拉了拉方才被枕头蹭歪的兔耳朵,闷声发问:“你什么时候从刑场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