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依然不罢休,食指按着他的人鱼线,轻轻描摹过曲临渊的腹肌。
而后,落在皮带的金属扣上。
语气苏撩,又带着几分危险的威胁:“谁教你的?”
曲临渊心脏砰砰乱跳,整个人都乱了。
糟糕,齐叔叔教的方法被发现了。
于是,老实巴交的把齐秋白供了出来,“他……自己说,用红色光和紫色光……交叠,是……心理暗示,妈妈每次……都会上当。”
“他还说……要送我狗勾……套装,耳朵上自带……传感器的……那种。”
司矜桃花眼弯起,带着天生的风流,少顷,唇角荡开一抹极好看的笑——
齐总……挺会玩儿啊。
见司矜久久不说话,曲临渊的色心稍稍减下去:“我……我错了……你要是不喜……”
咔哒——
然,一句话未完,皮带忽然一松。
曲临渊呼吸瞬间停滞,有些难以置信。
矜矜,按开了他皮带的金属扣。
“谁说不喜欢?”司矜双手勾住曲临渊的脖颈,言语之间依然带些攻击性,微微抬起头,靠在他唇边问:“那狗勾套装,谁穿呢?”
又欲又撩。
却只吻他的脸颊,偏偏略过嘴唇。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比之前更要命了。
曲临渊心跳彻底失了控,刚刚压下去的色心瞬间死灰复燃,烧的比之前更旺,瞬间熏没了他仅存的理智。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自己说:“都……听矜矜的。”
话落,便迫不及待的,封住了人的唇。
到后来,越发觉得齐叔叔说的不错。
矜矜的泪,在这样的光晕下,的确比平时好看许多。
……
第二天,司矜又是傍晚才醒。
不过幸好是周六,也不用请假。
不然老是不上班,不大好。
小幺开了痛觉屏蔽,司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见曲临渊在厨房忙活着。
本来只会煮面条的小阿渊,因为要照顾他,学会了做饭炒菜。
有时候,就算被油溅到,也会连忙用长袖遮住。
然后,用不大好的语言系统,认真的跟他描述,自己又学会了某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