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放下茶盏,迈步过去,立在尚临渊身侧,仔细观察。
“就是汤池啊。”
“是汤池。”尚临渊借机来到他身后,轻轻环住教主大人纤细的腰,笑着揭秘:“其实你第一次就猜对了,我说不对,不过是想骗你过来而已。”
“无趣。”
“无趣吗?”尚临渊顺势把自己的笔放进了司矜手中,布满薄茧的大手握住司矜的手:“不如,我教你画画,这样是不是就有趣了?”
酥酥的触感自手上蔓延至心底,司矜双眸微亮:“也可以,还请先生赐教。”
尚临渊便这样,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描摹出汤池四周的装饰,最后才着手去画汤池边缘的两个小人。
他先画了自己,简单描完后,却在画中“司矜”的身上,停了笔。
思索片刻,疑惑道:“矜矜那日,是什么神情来着?想不大起来了。”
“可否请矜学子,帮我回忆一下?”
司矜转身看他,一双桃花目勾魂摄魄:“你想怎么回忆?”
“像……这样。”
话落,尚临渊便侧头吻上了人。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6
……
司矜的一只手被他紧紧握着,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本来以为只是亲吻,谁知……
可偏偏,尚临渊依然握着他的手不放,讪讪笑着,不紧不慢的提醒。
“矜矜,还没画完呢,别抖。”
“这一笔,应该落在这儿。”
“好……”
司矜的手很快就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作完一幅画,眼泪就落了下来。
一滴滴砸在案牍之上,叫人心疼的紧。
……
尚临渊将画收了起来。
案牍轻震,笔架连同纸张一起,落了一地。
夜半,屋子里的蜡烛烧完,烛火灭了,无人去点。
房门紧闭,连月光都映不进。
特别适合闭上眼睛,聆听对方,几乎与自己同速的心跳。
……
丑时,尚临渊偷偷出去了一趟。
拿了浴桶和热水进来,将脆弱的白月教主放入其中,温柔照抚。
司矜撩了撩身边的水,脱口的声音还是哑的:“怎么不去汤池?”
尚临渊回:“晚上有点凉,怕你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