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司矜,紧紧搂在怀里。
手中的纸条都揉烂了,也没问出自己脑袋里的蠢问题。
想什么呢?
矜矜被你折腾了一夜,又饿了一天,还要用这种小事去烦他。
他会伤心的。
“想吃什么?”
“不知道。”司矜继续装的睡眼朦胧:“不知道吃什么,但就是饿了,想吃饭。”
“好,我给你做。”傅临渊缓缓松开只穿了件白色睡袍的少年。
站起来时,心底又升起几分不舍。
转头,将人重新按回床上俯身,吻了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一滴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眼泪落在司矜脸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房门重新关上,司矜才终于获得了张口缓气的机会。
他伸手抚上自己额角上冰凉的泪滴。
白炽灯下,注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唇角不自觉弯了弯:“终于哄好了。”
司矜坐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被撒娇的自己酥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发现,这些位面的渊似乎都喜欢他多依赖他一点。
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只要偶尔稍微示一下弱,就能高兴好半天。
真是孩子心性。
小幺:【所以大人要教育孩子吗?】
司矜想了想,释然回:罢了,惯着吧。
……
傅临渊很快拿了饭进来。
摆了个比床高出几十厘米的小桌子,放在了司矜身边。
神明眸色转了转,打趣道:“我以为总裁吃饭不在卧室,都得去餐厅呢,拖鞋都穿上了。”
傅临渊把饭给司矜盛好筷子递出去,语气中透着几分傲娇:“让书里的总裁去餐厅吃吧,活该他们没老婆。”
司矜被逗笑了,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傅临渊撤去餐桌,让司矜靠在怀里睡了一小会儿。
片刻后,又忍不住,把人抱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