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那辆车不能砸啊!”
董丽华转头,歇斯底里的大吼。
但季渊已经选择性失聪的,带着司矜往停车场走去。
董丽华疯了一般的阻止,却被几个保安甩开。
她是个女人,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去停车场找季渊,企图拿亲情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谁知,刚到停车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林肯冲出来,不知收敛的擦过她身侧。
季渊驱车,将人撞倒的同时,断了她一条腿。
听到董丽华痛苦的哀嚎,才心满意足的走远。
眼底是如何也藏不住的肆虐杀欲。
“矜矜你听,敌人的痛苦,从来都是最悦耳的音符。”
敌人。
司矜很少听到有人用这两个字,来称呼母亲。
但看到以前董丽华逼着不到十岁的小临渊回忆鬼城。
甚至在他一再伤害自己,好不容易靠自己走出来后,还要故意找心理医生刺激他,再去回想鬼城。
小临渊眼神呆滞的枯坐在画板前,一旦画不出鬼城的模样,便要被董丽华打骂。
就觉得,那一下撞的轻了。
是他提醒季渊不要撞死人的,因为他还准备了“霉运招鬼符”,等着董丽华用两个亿来换呢。
只靠在副驾驶,随口提醒了一句:“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她不敢。”季渊说:“她和那老头子一起赌博,赔了大半辈子,什么黑s会,高利贷,地下赌场,都接触过,她只要去警局,就会被立刻扣押。”
“所以,只要不弄死她,她就永远不敢报警。”
季渊享受着凌虐带来的快感,驶上回家的路,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单手转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司矜的手,浅浅摩挲。
仿佛终于抓住了一道光,如何也不肯松开。
偶尔过一些比较复杂的立交,还要拉着司矜的手,一起操控汽车。
乖张且幼稚。
司矜被他逗笑了:“怎么?你在教我开车吗?”
“是啊。”季渊恋恋不舍:“不过路上教不大合适,得回家。”
说着,又紧了紧司矜的手,得寸进尺的问:“还记得,你在公司说过,要回家再……的吗?”
司矜知道他在耍诈,故意将手往外抽了抽,故作失忆:“我……说过吗?”
“当然,别走,让我在抱你一会儿。”季渊又拉住了他的手。
司矜:“这叫抱啊?”
“嗯。”季渊点头,十分艺术的回话:“一个人是不是美人,从他的手就能看出来。”
他这么说,反而惹来了司矜的兴致:“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