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我白日里叫你什么,你现在叫回来。”
“你太心机了,不可能…唔…”
玉轮悬空,渐渐偏向西方。
好半晌,才终于听到了少年带着哭腔的轻唤:
“夫…夫君……”
&&&&&
翌日。
项临渊醒来时,司矜还在睡着。
白皙如玉的手腕搁在了帷帐外。
仔细看,上面有被丝绸勒出来的红痕。
项临渊早早就起来,熬好了粥,推门而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司矜帐前,慢慢掀开了帷帐,看了一眼。
少年已经醒了,猫耳还没收回去。
声音是哑的,眼睛是肿的。
微微上扬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都是被他折腾的。
项临渊眼中闪过丝丝心疼,低头吻了吻司矜的眼睛:
“矜矜乖,起来喝点粥再睡。”
小幺不知道走哪儿去了,可能看月亮看到一半,被罗刹劫走。
现在还没回来。
司矜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没有痛觉屏蔽”的日子。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手腕。
昨天项临渊非得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拽被单,不让他拽帷帐。
最后,甚至用他们成婚时的喜绸,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说什么被人发现他把东西抓破了不好。
其实就是想逼着他哭。
说什么知道了他的过去心疼他,纯属扯淡!
司矜本来想把他的粥拍翻,但是身上没有力气,忍住了。
他其实大可以用神力把项临渊打出去。
但是,那样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