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用上次很好吃的草莓榨的,味道还不错,配合搅碎了的冰,夏季喝上一口,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只是,这草莓汁旁边……怎么还放了纹身的工具?
司矜侧了侧身子,想去拿,但腰链明显有伸缩的功能。
只要他离开床超过一定的距离,就会自动收紧,勒得他难受,不一会儿,就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夙临渊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手熟练的放在腰上,缓缓为他调整了一下腰链的长度,贴心提醒:“小心,都三十四了,别扭到。”
“怎么?嫌我年龄大了?”司矜根本就没看他,只是拿了纹身针,放在手上,细细把玩:“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耽误到现在还没个结婚对象?”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夙病娇主动认错,靠在司矜胸口,乖乖抱着他:“等我再长大一点,我们可以去结婚。”
司矜:“那为什么不现在去?”
夙临渊撇撇嘴:“不符合婚姻法。”
司矜笑了一下:“你还懂法律啊?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非法拘禁?”
“不超过二十四小时,量刑不会很重。”夙临渊就这么抱着他,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这几天,你都不理我了,我不这样,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话。”
“哥,不都是谈恋爱吗?为什么不能跟我?”
“因为你没有先说爱我,反而耍我。”
“对不起,我爱你。”
“那你拿这些针干什么?”
“你离我很远的时候,我很容易认不出来,所以……”夙临渊仰头,指尖略过司矜精致的锁骨,眸中充盈着病态的痴迷。
“宝贝,我可不可以,为你纹一朵玫瑰?”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30
“纹在这里,穿上衬衫的时候,可以稍微露出一点花瓣。”
“这样,我就能找到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游走到了司矜的锁骨边缘,自然而然的,环住了人的脖颈。
偏头,在唇上印下一个吻,笑的天真烂漫。
若是换做旁人,被一个突然变化的病娇这么对待,早就吓得面色突变,浑身不自在了。
司矜却放肆的笑了一下,像是得逞了什么计划,恶劣的紧。
想:大约是前天他忽然消失在人群里,把这小子弄慌了。
可……“不行。”
司矜挥开他的手,冷声威胁:“我不想纹,你不放开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因为从小被他压迫,所以,在他面前,夙临渊的病娇总有一种很违和的臣服感。
他不敢疯的太过。
听到这话,又不自觉委屈起来:“那你别不要我,我不敢惹你生气,你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每一次走到人多的地方,我就特别害怕,我看到那些不清楚的人脸,就头疼的厉害。”
“我不纹身了,我们好好谈恋爱,好不好?”
清浅的呢喃化作卑微的祈求,一字一句,落在司矜耳朵里,总能恰到好处的磨软他的心。
司矜叹了口气,终是伸手抚了抚小病娇的头:“过几天和甄宁母女打官司,你整理材料,能赢的话,我就跟你谈,并且,原谅你耍我。”
“真的?”
“嗯,真的。”
“好。”夙临渊松了口气,压在心底许多天的石头也终于放下来。
靠在司矜脖颈间,撒娇的蹭了蹭,语气温柔惑人:“那……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司矜:?
夙临渊靠在他耳边:“我能在这里,对着链子……做些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