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寒老师:当皇后岂不是要傻三年动手动脚寒江穆这个喜欢碰他后脖颈的毛病姜潮云之前是不大喜欢的,因为他后脖颈那片皮肤有些敏感,稍微碰一下都觉得痒,而寒江穆整个手掌覆盖过来,他手心的茧子有些粗糙,摩、擦得那片皮肤很痒,能让他浑身绵软,没有力气。但到现在,他喜欢寒江穆的触碰,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沉迷,被这样捏着后脖颈,痒意从那块皮肤迅速蔓延到心口,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姜潮云自己都搞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情绪,或许是安心可靠,总之,姜潮云对寒江穆这个举动从一开始的不喜,到现在,竟是全盘接受了。他懒洋洋的躺在寒江穆怀里,对寒江穆说的话没有太大反应。寒江穆感觉到姜潮云浑身绵软起来,轻轻地笑了一下,在他耳边道:“少爷睡会儿吧。”姜潮云应了一声,刚闭上眼睛,滚滚的睡意便席卷而来,叫他昏睡了过去。另一边,皇帝与后宫嫔妃暂住的府邸大堂里,数位臣子坐在两侧,在和寒初元议事。“陛下,赵将军失踪多时,怕是凶多吉少,现下北宁失守,只凭段将军和蔡将军二人恐怕难以守住淮梁两座关口,臣看还是继续南迁为好。”兵部尚书齐仁道。寒初元脸色并不好看,“南迁一事不必再提,一退再退,外人还当朕怕了他们!”说起来一肚子火,寒初元紧皱了眉头,说:“既然爱卿没有别的计策,那便不用说了,下朝。”从议事大堂出来,寒初元问身侧的洪公公,“老三可有消息?”洪公公低眉顺眼道:“回陛下,还未有三皇子的消息。”寒初元语气里难掩厌恶,“每次要用到他,他便不见人影。”洪公公道:“三皇子和林家一个少年接触颇深,在奴才看来,恐怕是……”寒初元见不得他吞吞吐吐,“是什么?别卖关子!”洪公公压低声音道:“三皇子恐怕是断袖。”寒初元听到这个,眉眼反而松缓了许多,他嘴里哼笑道:“老三这样,怎能当得起燕国国统。”但凡为人父,听到这个消息,恼怒和恨铁不成钢是在所难免的,但寒初元听到这个消息,讽刺和愉悦反倒占据了大多数。洪公公不意外寒初元听到这个消息会是这种反应,虽然最近寒初元对三皇子颇有关注,不过洪公公在他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并没有怀疑过寒初元对三皇子的厌恶。若他猜得没错,寒初元此时拉拢三皇子,又是为了当年国师的批言。当初可以为了那句批言置三皇子于死地,现在也可以为了那句批言重新拉拢三皇子,倒也不是有意传他皇位,而是为了借运。若三皇子当真如国师所说,能一统天下,保宏图社稷,巩国祚绵延的明君,那么他应当是有紫薇运势在身的,若是派他去战场,或许能挽回战局。洪公公心里门清,倒不知道那三皇子是否也清楚皇帝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什么,他猜三皇子应当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也不会跑得这么快了。不过洪公公确信寒江穆会回来,贵为皇子,这些年却在乡野过惯了苦日子,还去给人家当护院,这样的委屈,这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承受。他也该明白,这次皇帝主动缓和关系,是他唯一的翻身机会。洪公公想到此处,语气温和地说:“陛下放心,三皇子会回来的。”寒初元语气又冷淡了下来,“但愿如此。”顿了顿,寒初元忽然反应过来,“你说老三和林家的谁接触颇深?”洪公公道:“似乎是林家外嫁女的儿子,也就是林东岳林大人的外孙,姓姜,名潮云的一个少年。”寒初元唇角翘了起来,“没出息,要玩男人,好歹也挑一挑。”他对这个消息并不是很关注,他也不觉得老三会喜欢上一个男人,顶多是玩玩,不过知道他的喜好也好办,到时候送几个身份高贵的少年给他,以表他这个做父亲的对他的关心。寒初元算盘打得极好,面上道:“永王现在如何?”之前他对永王寒永净是颇为疼爱的,这种疼爱倒也是真的,在此之前,他哪个儿子都不会打心眼里疼爱,反而儿子越大,他便越有危机感。只有寒永净是个例外,因为他足够依赖他,虽然年岁有十七岁了,但在他面前一直像个未断奶的孩子一般,这样便足够让寒初元对他有怜爱之心了。然而之前寒永净被歹人去了势,还剃去了重要的头发,以至于到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寒初元虽然将歹人背后的赵家全都下了狱,但到现在还没处决,以至于寒永净对此颇多怨言,没了从前的可爱,叫寒初元不大想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