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打的太冷了。”谭宁早已困得迷迷糊糊,说话都有些没劲,打了个哈欠,“。。。。。。好冷,哥。”
傅湛便替她焐着。
原本都快睡着了,迷蒙之中感觉到有人在蹭他,等蹭开了他的睡衣纽扣,真实的肌肤相贴相触碰,才知道这小丫头身上什么都没穿。
刚才不是还躲他?
现在还来主动招惹他做什么。
在黑暗中,傅湛被她蹭的有了些反应,摁住她乱动的腰,沙哑的嗓音中略带几分无奈,“明天不需要早起了?”
谭宁的气息也有些乱,紧紧抱着她哥,声音里带着委屈。
“输了好多把,我现在浑身是火,想泄火。。。。。。”
傅湛一怔,反倒笑了。
倒是不知道,让她打游戏还能打出这样的好处来。
今晚的谭宁格外主动,急急扯坏了他的睡衣,从他的下巴再到喉结,一次又一次咬着,濡湿的地方逐渐变得发烫,而她也发出一般的轻哼。
令他情动。
令他心软。
浑身都烫如烙铁,连空气都变得潮湿。
那股香软的气息再次侵入他的呼吸,他翻身将她压下,吻着她略微发湿的鬓发,指腹轻蹭她柔软的唇齿,被她吞下入。喉。
“等会儿别哭,宝宝在睡,知道吗?”
回应他的,只有短促的呼吸声。
“好孩子,别抖。”
谭宁被他声音搞得一点劲儿没有。
这种混蛋,到底是怎么用那么干净的嗓子说出这么龌龊的话?
“我让陈洋买了些烟花。”
不知何时,他突然说了一句。
“嗯?”谭宁迷迷糊糊,脸埋在枕头里,舒服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傅湛看她这迷糊样只觉好笑,“不是想放烟花么,明晚我带你放。”
她随口一说,自己都忘了。
他居然还记得。
“。。。。。。哥居然还记得。”
“嗯。”
傅湛轻咬她柔软无骨的耳垂,低磁的嗓音在黑夜中无限放大,“你说的的话,我不敢忘。”
——
第二天,陈助果然往公司里哐哐搬了三四箱各式各样的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