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态度依然是默认。
“谭圆圆。”傅湛无声呵了瞬,“我不知是该庆幸你能第一时间想到我,还是为什么破事都能扯到我身上而感到可笑。”
谭宁认识他很多年,深知他的脾气。
见他如此神态,也有了半分迟疑,“真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我会认。”傅湛只是这么冷声说。
谭宁轻皱了下眉,觉得自己应该会去重新理清一下思路,可她刚转身要走,身后男人轻慢而无理的声音响起。
“他对你怎么重要了。”
即使这件事他没插手,这些年他插得手也不会少,谭宁侧眸,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和他结婚。”
她停下脚步,在门口的位置缓缓道:“认识哥这么多年,没求过你什么。”
“现在就一件事,求哥别对他动手。”
“你就当我被迷了心,被骗了,被玩了,在你眼中无论有多莫名其妙,我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的。总之这个婚我一定要结,无论谁拦,我都要结。”
。。。。。。
她走了。
总裁办的门再次被关上。
坐在沙发上的傅湛却许久都没有动作。
半晌,他略微有些迟钝的低了下头。
整个人像是喝了一样,思绪和反应都有些慢得缓不过神。
所以,江晚吟的话是真的。
傅湛忽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眉宇轻蹙,皱眉沉思着自己等会儿的行程安排,却仿佛少了段记忆,站起来只觉头重脚轻,手支撑着墙壁。
却一时间没了神识。
“咚——”
记忆消失的最后一秒,是陈助惊慌的声音,“会长。。。。。。会长,傅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