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看向他的眼。
有欲望有疲倦,还有偏执和小心。
“自卑了啊,这么着急表现。”她冷硬道,“明明怕成这样,之前你哪来的勇气推我走。”
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一刻都没有平静过。”
任清歌呵呵一笑,“刚走那几天,我看你挺快活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干涩道,“对不起。”
他反复道,“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了。”
霍危以为自己才是这场感情里的主导者,可任清歌真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多丑陋。
“我们过几天就结婚。”霍危急不可耐道,“婚纱和婚礼我重新安排了,你休息几天,嫁给我好不好?”
一提这个任清歌就来气。
“你把婚纱都卖了,谁要跟你结婚!”
霍危微愣,“婚纱卖了?”
他回忆了一下,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那件婚纱坏了,当时他们询问我要不要低价出售,我敷衍了两句。”
任清歌冷哼,“那个喜欢你的设计师可不是这么说的。”
霍危嗅到了异常,“她找你了?”
“是啊,电话都打到我手上了。”任清歌能不明白吗,“暗戳戳打听我跟你是不是掰了。”
霍危自证清白,“上次你说她对我有心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新婚纱我另外签约了公司,之前的解约了。”
他讨好,“我处理她,给我点时间。”
任清歌脸色稍霁,“婚纱你还卖吗?”
“不卖。”
任清歌却改了主意,“都有新婚纱了,还要它干嘛,随便他们处置。”
霍危明白怎么做,重新抱紧她,“跟我结婚吗?”
不等她回答,霍危替她答了,“结婚吧,清歌。”
任清歌扫了一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他熬到死也要撬开她的嘴。
“暂时答应你。”
她推搡,“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