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残肢没有了,也能接吗?”
任清歌看他一眼,没说话。
霍危笑了下,“你跟你父亲是松市千金难买的骨科神医,名声那么浩荡,我觉得应该不是问题。”
任清歌,“你要不要听听,你刚才说的什么?”
残肢没有了拿什么接?
用你的脑花吗?
霍危还想说什么,任清歌站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一坨棉花。
手术室里安静了。
旁边主刀的老任不由得笑,“你们俩从小认识就开始吵,怎么都还没够。”
任清歌,“爸,给他做个开颅手术吧,我真见不得他那傻样。”
。。。。。。
任家世代从医,专攻人体骨骼,跟霍家交情如手足。
任世昌不争不抢,早早就隐居了,如果不是霍家出面,他不会再动刀子。
但是霍危却蠢蠢欲动,在住院期间一直劝任清歌,让她给裴司翰做手术。
任清歌眼神微动,“裴景川他爸吗?”
霍危眯了眯眼,“怎么还单独提一嘴裴景川?你喜欢他?”
任清歌不想搭理他,严肃道,“他的伤我听说过,治不了,都残一年了,我拿什么给他接,不过我们可以给他做最接近原生腿的义肢。”
“好做吗?”
“不好做,需要很大的成本。”
“你做一对。”霍危道,“我有用。”
任清歌淡淡道,“你的脑袋我割下来也有用,你给我吗?”
霍危失笑。
“我的脑袋你有什么用?”
“把豆腐渣挖了,头骨留给狗当碗。”
“。。。。。。”
“算了,狗用了也会变痴呆,自己留着当球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