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太深了,她逐渐睡熟。
半夜时小裴子醒了,姜音起床哄了一会。
任清歌迷迷糊糊的,“他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没有,就是尿了,你继续睡。”
等小裴子哄好之后,任清歌也睡着了,姜音深深看她一眼,笑着叹了口气。
她抱着小裴子开门出去。
霍危站起身,“阿音。”
姜音嘘了一声,打量了他一番,“回来这么久你就干坐着?”
霍危的眼神迷茫又落寞,“她不见我。”
“我是说你一身汗不知道洗洗。”姜音走向客卧,“洗干净进去吧,清歌睡着了。”
霍危心跳如擂,去简单清洗了一下。
他动作轻,走到床边的时候任清歌还睡得香甜。
数日未见如隔三秋,霍危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从眉眼到手脚,一寸都不放过。
任清歌皱了下眉。
睁开眼。
霍危怕吓着她,先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全感,“清歌,是我。”
任清歌朦胧的眼神逐渐清醒。
知道他肯定会进来,所以任清歌也不惊讶,看了他一会之后想翻身,霍危的力度猛然收紧,“清歌。”
任清歌也不反抗,嗓音冷淡,“干嘛。”
霍危目光灼灼看了她一会,躺下来抱住她。
任清歌拉锯着,“你信息里怎么说的,你说就只看看我,什么都不做。”
霍危越抱越紧,胸腔鼓动,“就只抱着,保证什么都不做。”
任清歌,“走开。”
“清歌。”霍危姿态低,语气更低,“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么对我。”
她不说话,他就变本加厉,“老婆。”
任清歌力气小了,心酸道,“谁是你老婆。”
“是你,你是我跪着求来的,只能是我的。”霍危越说头埋得越低。
毫无预兆地,蛮横地吻住她的唇。
任清歌呜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霍危掐住她的下巴,有力的舌头强势撬开她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