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危来时漱了口,烟味冲淡了很多。
但任清歌还是尝到了他舌尖的苦涩。
霍危的吻向来都是急切的,任清歌早已经习惯,现在她甚至可以很轻松的回应,一同沉沦在逐渐升高的温度里。
但今天霍危也只是吻她。
没有下一步发展。
两人站在玄关处,身躯紧紧贴着,额头相抵。
心跳和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分不清彼此。
任清歌溺在他的眼神里,多少有点小骄傲,“我才走多久,你就这么想我。”
霍危嗯了一声,“很想你。”
任清歌心口一麻,声音软了,“今天怎么这么乖啊,都不嘴硬了。”
霍危问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任清歌不解。
“她欺负你,你为什么要瞒着。”见家长那天,她红着眼,他都看见了,他竟然都没有追问,他此刻心疼不已,“我是你男人,这种事应该我来承担。”
任清歌愣住,眼底的光亮逐渐暗淡下去。
她云淡风轻地说,“可这不算什么事,我在赚钱了,还赚了很多,我给得起陪嫁的。”
任清歌靠在他胸膛,“霍危,钱能解决的事,就不要吵架,你们是母子,我知道你的为难。”
霍危哑声说,“但是钱解决不了。”
她根本就不懂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韩雪雯逼迫她出同样的彩礼,只是攻击她的第一步而已。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刁难。
“清歌。”霍危告诉她,“任何一个人都畏惧强者,哪怕是母子关系,也需要强势的手段。”
任清歌心里颤了颤,哽咽,“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
他处处为她着想,她又能给他带来什么价值。
霍危吻她的唇角,又吻住她的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爱我就够了。”
任清歌泣不成声,“干嘛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