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阎罗一进茅坑,喊爹喊娘的麻利儿脱掉了裤子,往土坑俩红砖上一骑,排山倒海起来。
吁!
爽啊!
解了三急之苦,催命阎罗习惯性的打量了一圈。
没啥讲究,红砖垫脚,土坑里全是稀的。
就这一会儿功夫,溅了一屁股的黄汤,真心要人老命。
正中有一扇破烂席子隔开着,旁边还蹲着一人正吭哧吭哧憋着呢。
催命阎罗很狂,却不傻。
他神念一展往那人探了过去。
一旦发现对方有内力波动,便要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不过,他并未从那人身上探出内力痕迹。
“我楞个去!”
“老叔,你吃的啥,臭的没法呆了!”
旁边的人说话了,听声音像年轻人。
“没法呆就滚!”催命阎罗半土话的骂道。
一激动,又下了料!
咣咚!
催命阎罗下意识抬了下身子,还是给溅上了。
马拉个巴子的!
功夫再深,也躲不过这一灾啊。
“早上刚排的大淤,拉乡里种菜去了。”
“那边木桶里有草杆子,你抓一把垫垫就好了。”
“老叔不是本地人吧?我便秘一时半会搞不出来,闲着也闲着,聊几块钱的呗。”
年轻人笑呵呵问道。
催命阎罗倒是快,刚打算起身,肚子又绞痛咕噜了起来。
他又蹲了下来,却懒的搭理秦小春。
“哎,上火了。”
“昨晚打一宿的牌,天亮又去了寡妇窝,亏了血气身子燥,沾再多油腥子也畅不了。”
年轻人是个话痨,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一说到女人,催命阎罗有了点兴致:
“小伙子,这寡妇窝谁都能钻吗?”
“哪能,现在干啥都兴个会员卡?”
“你得开包月、包年,然后还得看人排表,轮到你了才有得睡。”
“我这不昨儿排上了么?钱不能白花不是。”
“困的半死,也没整明白。”
年轻人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