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斤,那就是三十二万。
“我滴天老爷,运来,快扶着我,我咋觉莫着有点晕呢。”
一旁的陈先德高兴地高血压都犯了。
其他乡亲也是紧巴巴瞅着小春,恨不得他马上拍板。
“蔡老板,你这很没诚意啊。”秦小春眼神一寒,语气多了几分不满。
蔡大强暗自叫苦,恨不得抽自个儿一大嘴巴子。
昨晚心急嘴臭被老姐催晕了头,非得去找田春芳说那一嘴,给自个儿挖了个天坑。
秦小春是啥人?
这货就是头喂不饱的狼,表面上笑哈哈的人畜无害,背地里那是吃人连骨头渣子都不带吐的。
头回在小河村,就拿了他一把。
今儿有了自己许诺的一百单价口风,怕是要盯着往死里宰了。
“五十,五十!真不能再涨了!”
“小春,你也是卖鱼的,这城头啥价还不晓得吗?”
“五十的价,你打东安县,打全省、全国也没第二家啊。”
“兄弟,你行个好,签了吧,我叫你哥,叫你祖宗了还不成吗?”
蔡大强急的赤头白脸,就差给小春跪下了。
“算了,你这也太不懂味。一口价,二百一斤,爱要不要!”秦小春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
“两百!”
蔡大强如遭五雷轰顶,险些晕死过去。
陈曼心里也是狠狠咯噔了一下。
如果说一百是蔡大强喝多了瞎许的,诈一诈砍到七八十是有可能的。
一斤两百,这不是逗人玩吗?
再大的店,再多的家底,也经不起被人当猪宰吧?
说难听的,谁买谁傻哔。
陈曼是跟徐云凤面对面打过交道的,那女人比狐狸还精,会买才怪了。
哎!
这批鱼怕是要砸在手里臭掉了。
当然,陈曼面上依旧是淡如秋水。
鱼是小春打的,卖一毛卖一万都是他的权利,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是不会在这时候拆小春台子的。
“两百,呵呵,你怕是疯了吧,你还不如直接去抢银行得了。”曹安平不屑的冷笑了起来。
“曹会计,你怕是有点哈里哈气吧?”
“前面春哥没来,你说怕鱼卖不出去,急着让签字。”
“现在春哥谈价,你又在叽叽歪歪的,几个意思啊?”
陈望龙一想到这货骗自己,抹黑秦小春就火大,登时眼一圆就要捏拳搞人。
“望龙,你咋不晓得好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