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和陈曼巡完逻,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听这话的意思,后面她又和秦小春去了淀子。
深更半夜的,这俩人搞在一块,今天早上又称肉下面,莫非秦小春在陈曼家留宿滚床单了?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他甚至怀疑,陈曼昨儿傍晚厨房里做饭的那个人,正是秦小春。
要不,她怎么会堵着门,不让自己进去。
要不,她怎么会附和秦小春。
谁不知道秦小春和赵寡妇的梗?
陈曼一定是和小春在一起了,所以才会芳心暗许,向着这狗贼说话。
该死!
这对狗男女认识才几天?就耍到了一块。
自己呢,苦巴巴追了两年多,连个啵都不让打。
想到这曹安平心在滴血,愈发恨惨、恨透了秦小春。
“叔公,昨晚老阎他们真的在北边水滩偷鱼,擦着治保队后脚进去的,你还信不过我吗?”陈望龙拍着胸口,帮着老姐解释道。
“望龙,我记得你昨晚喝酒了吧,会不会是记错了?”
“你说看到老阎偷鱼,有拍到证据吗?”曹安平沉声笑问。
眼下他已经顾不上得罪陈曼了,先把秦小春搞掉了再说。
曹安平还就不信了,陈曼会为了“泡友”放弃毕生志向,与全村人为敌。
“没有,春哥拍到了。”陈望龙道。
“他?他拍的能作什么数?贼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的。”
曹安平不屑嗤笑之余,暗自给李麻子使了个眼神。
“我插一句啊,我昨儿中午看到秦小春坐电动车抱着曼丫头,这大早上的又买肉做面条,两人指不定过夜搞对象了,什么偷鱼才封,分明就是他们一家子的借口。”
李麻子登时蹦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嗨,你个狗娘养的,皮痒了是吧?”
陈望龙火冒三丈,捏着沙钵拳头就要收拾他。
“先德叔公,大伙儿快瞅瞅,戳到某些人痛脚了,要动手嘞。”
“老陈家人了不得,不让人说话了啊。”
李麻子吓的往后一缩躲到陈先德身后,冤屈的叫起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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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封了咱们村的鱼,城头鱼市就是小河村的了,人家俩人大把大把捞鱼钱,吃的满嘴流油,哪里还顾得上咱们的死活啊。”
“他今儿封咱们的鱼,明儿就敢封咱们的山,咱们的田。”
“玛德,这狗屎集体制老子不玩了,让他们老陈家玩得了!”
另外几个经常跟曹安平在城头打鸡婆的治保队青年,也跟着起哄。
这些人一闹,村里人情绪更绷不住了,说话也越来越不好听。
“嗯,不错,一个个的都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