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将她从真正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席铮要的报酬,只是要她听话,要她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
可这样的关系真的好吗?
席铮与她的身份本就是悬殊的。
如果爸爸在,也许她还能算得上是个广城邹家里的小千金。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是。
要是真的只要听话,自己和那吸干附着物的菟丝花有什么区别?
邹晴想光明正大地站在席铮身边露脸,她想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一段真正不是附属品的感情。
但听到她要还自己钱是席铮,瞬间的脸色就耷拉了下去,眸内的欲色也消去一半。
他冷着口气质问,“你这是打算同我划清界限?”
“不是。”
邹晴一口否决。
“邹晴,那些钱不需要你还。”
席铮与她对视,神色认真,“我说过,只要你听话,乖乖地留在我身边。
其他的,你都不用去想,也不需要去操心。”
“可是席铮,我是个人呐!”
邹晴激动的圈住他的脖颈,身子朝他挨近。
她抬眸看他的眼神,是想同他站在一起的决心,“我不想只当你的附属品,也不想当只能依附在你身上的菟丝花。
难道以后,我想给你准备惊喜,准备礼物,都要花着你给的钱吗?”
邹晴动情的话语,是席铮未设想过的触动。
她湿漉漉的眸子里闪着亮眼的碎光,那一簇一簇的光亮,是她想爱自己的证据。
邹晴微吸着鼻子,“我没有想跟你划清界限。
你为我妈妈找到的骨髓源,单凭那个我就一辈子还不起了。
可我想还你那八十万,我只想证明自己,并不是个单单你养在鸟笼中的金丝雀。
也不是个不知廉耻,为了利益去爬自己堂姐夫床的贱东西
唔”
席铮扣住她的侧颈,往自己身前压。
暗戳戳的浴室惩罚
席铮吻她。
但仅是贴在她那软唇边沿处,轻轻细细地吻。
“所以瞒着我?”
席铮的吻没有停下,微张的薄唇还撕磨在她的唇角边。
邹晴攥住他的衣襟,点头,“嗯。”
她覆下的睫毛长长,倒映在眼睑上的阴影像飞舞的蝶翼,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细致得连一丁点毛孔都寻觅不到,跟个粉嫩的瓷娃娃一样。
席铮的呼吸渐沉,高高的鼻梁侧抵着她绯红的小脸,扣在她后颈处的手慢慢滑落到她的腰窝上,收紧。
邹晴感受着他倏然的力道,身子骨不由在他身上抖了一下。
他音色沉沉,“我答应帮邹冰出席活动,配合她拍宣传照,都只是想做些弥补。”
“你护着她,是为了报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