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席廉的话,她仿佛看到了席廉就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做着这般苟且的事。
温热的泪水滑进她的发梢,沾湿了席铮捧着她头亲吻的手,惹得他吻得更加凶狠。
密闭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攀升在空气中的热度放大了一切。
席廉握着手机贴在耳侧,似乎听到了类似于接吻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还有衣服布料撕磨在一起的响声,很轻,但也很刺耳。
许是邹晴的眼泪刺激到了席铮,他不管不顾地扯开她收在腰间的衣服,肆意地探手进去。
同时又蓄意地快速移开自己的唇齿,让她猝不及防闷哼的娇滴声线,溢进席廉的耳朵里。
席廉眉心骤然微蹙,低声道:“阿铮,听得到我说话吗?”
“阿铮?”
席廉每说一句,席铮都会加大手里的力度刺激着邹晴,激得她全身战栗痛苦不堪。
辗转在她脖颈处的每一个吻,都带着折磨的吮吸,就是要逼着她出声。
邹晴不敢,她死死咬着嘴唇,咬到唇角渗出带着血珠的深深齿痕,她也不敢出声。
她抱着席铮的肩膀,扣住全身所有的力气,如同惊弓之鸟一刻都不敢松懈。
她害怕席廉,再次听到不该听见的声音。
所有的热浪都在席卷着她,想方设法要吞灭她,抱着她的男人更是不断地下狠手撩拨。
她连喘气呼吸,都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她越这般忍耐,在她身上肆意纵火的席铮越是恼了。
他容忍不下她对席廉的任何一丝在意。
席铮将藏在她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指腹还带着她甜香的肌肤味道,始终没有对电话那头的席廉开一声口,直接按断了电话。
在手机荧幕随之黯淡的那一刻,邹晴虚脱的摊开了弓着许久的手指,却依旧保持着僵住的姿势。
席廉的电话挂断后,席铮胸口的火似乎也消停了些。
他没有再吻她,甚至没有再碰她。
他乌暗的眸子浸染在月光里,特别凉薄。
邹晴没动,就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凌乱不堪,而他,却衣冠楚楚,矜贵疏离。
“我我能坐回去了吗?”
邹晴的声音絮絮,夹杂着方才哭过的哽咽。
她知道方才的行为,只是他的独占欲在作祟,他故意想让她在席廉面前难堪。
席铮冷冷的看着她,线条分明的薄唇紧紧压着。
一个小时后,席铮还是将她送了回去。
邹晴看着他驱车离开,转身上了楼的那一刻,第一时间给炎炎和陈生发了报平安的短信。
陈生只是简单地回复了她:【平安到家就好。】
而炎炎就不是这样了。
炎炎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焦急追问:“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邹晴回到屋内,拐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