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顾诚桦十分满意乔麦的实识务。
身手好,头脑灵活,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抛开其他不谈,单纯只论她个人的话,他会很欣赏对方。
“既然乔小姐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顾诚桦说,“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是什么?”
顾诚桦眼皮耷拉,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他叹息道:“前几天昀川已经转移到看守所,这个孽障是犯了错,但他现在已经为他的行为买了单,怪不得旁人。只是他到底是我儿子,这几天生病了,病得很是厉害,特别地想见你。”
“这段时间他经过反省,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想趁此机会,当面向你道歉。”
原来顾昀川还没对见她死心。
乔麦多次收到电话,称顾昀川提出要见她,问她是否愿意。
她一律拒绝。
对于顾昀川等社会毒瘤,乔麦可谓深恶痛绝。
“没问题。”乔麦爽快答应。
“也不知道如何感谢乔小姐,光是口头感谢,终归是浅了些。”顾诚桦从善如流,“既然乔景亦是你的朋友,那我说什么也要给我侄儿另选一个制作。”
随后气氛愈发融洽,顾诚桦说明天中午休息时来接她去看守所,不会耽误她上表演课。
等吃完,他亲自送乔麦到会所入口,目送她离开。
顾舟说:“顾总,这个乔麦太嚣张了,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
顾诚桦脸上的假笑淡下去,没有说话。
顾舟揣摩他的神色,低声道:“要不还是从楚思思入手,给乔麦添添堵也好。”
顾诚桦“嗯”了一声:“你看着办吧。”
上车之后,芳芳开始不停怒骂姓顾的那波人。
她在娱乐圈混,也不是傻白甜。
“小师叔,那个顾诚桦分明是在威胁你!你不答应他去见顾昀川,他就让乔哥拍不成《急速救摇》,资本家的嘴脸太恶心了!”
说完,她从后座打量乔麦脸色,见她特别平静,再对比自己的叽叽喳喳,显得多少有些违和。
她不解地问:“小师叔,你不生气啊?”
“生气。”乔麦说。
可你这一点也看不出来呀。
一定是这几天上表演课让小师叔对表情管理有了深刻认识,正运用到生活上。
芳芳顿时明白过来。
乔麦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口:“这件事不要告诉景亦。”
芳芳点头,她担忧道:“这次只是让你去见顾昀川,万一他下次又威胁你去做其他事呢。”
乔麦安抚小姑娘:“那也要有下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