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能能……”赖三发一听,心里挖凉挖凉地,好像大牙哥确实吹嘘把仇家韩功立的坐驾砸了稀巴烂,这坏了,惹祸上了门了,不迭地应着,一转身韩功立又威胁着赌客们叫嚣着:“大家听好了,场子有的是,从今儿起我跟商大牙飚上了,这王八蛋砸了我车抄我家还绑走我家里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们再进商大牙的场子,要是丢了钱、折了胳膊断了腿,别说我姓韩的不仗义啊……兄弟们,走……”一言说罢,挥手间豪气顿生,话说要真有这么一群如狼似虎一个打个的手下,不虎气都不行,而且这些人看样就是寻仇来了,地上扔的一张张百元大钞瞧也不瞧,雄纠纠、气昂昂地下了楼,上了车,呼啸而去。过了很久,抱头缩脑袋的看场人和赌客才省过神来,奇变出绵绵(中)“商哥,您老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简凡晃晃五指,惊醒霎时听到场子被挑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商大牙,对于商大牙的发愣很理解,普通人求个平安,像这种场子更要求个平安,否则你天天打打杀杀谁还敢来。被挑问题不大,但是被挑之后信誉受损那就难以挽回了。比如现在的商大牙,就是一副哑巴吞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迭的说着:“说什么来着,说什么来着,就说不能跟警察打交道,看看,遭报应了吧?一天被抓了两回,场子被挑了四个,我操,这让不让活了……什么个逑韩功立,谁把怎么着了?是他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边发着牢骚边拍着巴掌,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场子被挑不但在赌客中失了信誉,而这个时候偏偏自己又不在,那在兄弟们中间也同样失了威信,这等于大将没了印信文官丢了乌纱,那还了得?直把商大牙急火地摸着电话要问情况,不料电话一拿,被简凡摁住了,又来了句煽风点火:“急什么呀商大哥,你难道没发现这是您上位的机会么?您就一直这样东躲西藏当草头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