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颐微愣,既然发出淡淡轻笑,声音又柔和几分,唇瓣擦过她的脸颊,道:“是啊。咱们这个院子,也叫静摄院,亦是这个意思。” 如此年轻,就要颐养天和? 东瑗突然对他有了不同的感觉:这个男人,其实骨子里有种霸气的吧? 他明知元昌帝惦记东瑗,娶了她却并不是为了完成赐婚的使命,而是真实要这段婚姻。 他褪了她的亵衣,露出鲜红的肚兜,好似在宣告:他娶的女人,就是他的。 东瑗不知这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对他真实心理的揣摩。她不敢求证,只是在他的手沿着她的玉|乳摩挲时,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像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寻求他的庇护。 没有任何的凭证,他敢要她,她就选择相信,他能保护她 初遭开垦的身体,很艰难,东瑗却修长玉臂搂住盛修颐的脖子,很有决心把这件事做好。 盛修颐半天才逼进她的体内,她却紧咬牙关,疼得满头大汗淋漓。她强忍着不呼痛,可盛修颐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他很无奈,要退了出来,道:“先歇会吧。” 东瑗微愣,却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低声哽咽道:“我没事,我没事……”她似乎在哀求他继续。 一定要完成这件事,一定要采到落|红,她虽然没有说,却用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在暗示他。 第069节新妇 她满头香汗,身子打颤,却紧紧箍住盛修颐的脖子,祈求完成这项神圣的仪式,盛修颐心中没由来一动。 他一开始在想,薛氏东瑗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会不会恃宠而骄?美貌又受宠的女子脾气不好,好高骛远,就像盛修颐的三堂妹一般。她得知元昌帝对她的感情,会不会亦盼望过上锦衣华服的宫廷生活? 新婚之夜,她会不会拒绝他的求好? 倘若她拒绝,盛修颐就打算照父亲的意思,把她供养起来;倘若她不情愿却也不拒绝,盛修颐也会完成丈夫的仪式。他并不是个霸道的人,可是他的妻子,旁人就别想染指,哪怕那个男人是皇帝。 这点男子的血性,他还是有的。 就算薛氏东瑗不情愿,盛修颐亦不会在心中厌恶她。美貌女子追求更好的机遇,是她应得的荣华,是人性使然。虽然这样的女子不讨人喜欢,却也不该去指责。 谁不是在兢兢业业往高处爬? 凭什么女子就不行? 可薛氏东瑗的反应,远远出乎盛修颐的预计。他不曾想到,这个美貌倾城的女子,却有这等不凡的见识:她并不贪羡宫廷生活,不贪羡做皇妃的富贵。她箍住盛修颐的脖子,在她疼得快要昏厥时,亦要他完成夫妻最后的仪式。 她想做盛家的媳妇、盛修颐的妻子,她的决心没有半分勉强 薛东瑗的坚持,似一道暖流,滑过盛修颐的心田,引起阵阵涟漪。他倏然动情,为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妻子。 有些突兀的动情,却让他干涸心田沁入久违的甘露,他凝望她的眸,忍着疼痛的她依旧媚眼如丝般娇柔撩人。 盛修颐的唇落在薛东瑗的额头,不退出亦不动,任由她的幽径吮吸着他的硕大。 他原本今天很累,只想早点把这件事做完休息;且他亦不习惯在女人身上太过于缠绵温存。 此刻的他却没有半分烦躁,好似真的是件神圣的事,他要用全部的激情把它完成。 薛东瑗的坚持,感染了他,亦打动了他。 在元昌帝介于的婚姻情况下,她的坚持,盛修颐觉得难能可贵,所以惊喜不已。 如此想着,他的唇一路向下,在她的眉头、鼻梁、唇瓣、脸颊流连辗转,贪恋不肯离去。 他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瓣时,薛东瑗好似领悟了什么,她的手越发收紧,牢牢箍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将自己的舌尖探过来。她还是疼,难以忍受,可是她必须完成,她要做盛家的媳妇,真实的媳妇。 盛修颐只觉身子一晃,一股激流莫名刺穿了他的身体,甚至滑向他的心房。她笨拙又简单的主动,点燃了他全身的血脉,整个人似燃烧了般。 他微微轻笑,反而攻进了她的香泽,与她的舌尖纠缠起舞,吮吸着她的甘甜滋味。似乎越来越上瘾,盛修颐越发用力,想把她嵌入身子里。 东瑗呼吸微滞,透不过气来。 他的唇瓣离开她时,她禁不住连连吸气,盛修颐就轻笑起来。 今晚的夜色真好,他好似不停的发笑,已经笑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