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两秒解读我想要表达的本意,“你意思是说你只是奉承?”他微皱双眉眨了眨眼睛问我。“没有——没有!真真是肺腑之言来的!”我连忙摆手,眼角弯弯。“你——呀!”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继续给我修指甲,连脚指甲也一并修了。我打着呵欠流着眼泪问:“下午有节目没?”“奶奶园子里晚上有人唱戏要去吗?”叶飞凡问我。“唱戏吗?”我来了兴致,忙问。“对!奶奶园子每年大年初一都会请人来唱曲儿,二娘和三娘都会去,就连爹有时也会去听,奶奶是戏迷。”叶飞凡道。“都有些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我不太清楚,我没看过,往年初一我不过在书房算算帐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他说着淡淡一笑。“工作狂?”我表示疑问。“我没有什么爱好,只有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他答曰。“不合群!严重不合群!话少,性格孤僻,性格超级不理想,你一般心情不好的时候怎么处理?”我追问。“自己一个人坐坐,实在不行就骑马出去跑两圈,心情好些了就回来。”他淡淡说道。“法子还行,不过心里不痛快应该找人倾诉才好,长久憋在心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平常多交几个朋友,找几个谈得来的互相诉说减减压,这样才科学,多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平常锻炼也是减压的一种好办法,要不你以后也像小七一样跟我跑跑步怎么样?”我忍不住跟他建议。“跑步是可以的。至于朋友,我并不擅长结交,我的朋友都是生意场上认识的一些人,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一种关系,也没有什么特别深交的,要说和谁关系深,只怕就一个你了。”他悠悠地说道。“太荣幸了,这么说来我还是你知交了?而且还是唯一的?”我笑了。“差不多吧。”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去厕所洗了个手。我又打了个哈欠,房间里暖烘烘的让人犯困,我褪下衣裙换上了睡衣,不管了,大年初一下午我还是同往年一样睡觉得了,没有什么节目比睡觉更惬意的了,我打着吹欠拉过被子把自己卷在了里面。“不出去了吗?”叶飞凡洗完手出来看我在床上把自己团成了一个虾状忍不住问。我懒懒地摆了摆头,表示那里也不想去,他犹豫了一下也爬上了床,脱掉外衣钻进被子贴着我的后背搂着我也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可背后的人似乎意图不在睡觉而是想干一点儿别的,他把手伸进了我怀里又攀上了我的胸前,我困顿得不行,喃喃道:“别闹。”对方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充耳不闻,他把头钻进了我的睡衣,使尽了浑身解数撩拨我的□□,好吧!谁让我是饮食男女中的一员,美色当前总是最先被撩倒的那一个,我轻哼出声,他似得了特许表现更加卖力,终于我忍无可忍道:“拜托别磨叽了行吗?干完睡觉!”他愣了一下,伏下身轻咬我耳垂低语:“你总是这样直接,有时都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哼————改不了了,温柔婉转的……哼——没学会。”我断断续续语不成调声音里,夹杂着隐忍不住的低哼。悠着点“你迟早会习惯的……”我说着吁了一口气,双手不由自主地环在了他的脖子上,双腿似藤蔓一般缠绕在他腰间。“妖精……”他声音暗哑,声线不稳。我用舌尖顶着他的耳垂,轻吸。“咝——”他身子一抖,他的耳垂就像他身体的一个匣门按钮,只要被触动被亲吻,他便会更忘情,他狂风暴雨似地席卷了我,我喜欢看他沉醉在情爱欢愉里的表情,我有条不紊地掌控了他,而且一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快乐顶峰—————————激情之后更易入睡,我被放松后的全身心很快被睡意席卷,我沉沉入睡。“起床了,懒虫!”叶飞凡捏住我的手鼻子轻唤,我费力地打开了一只眼睛,匆匆瞄了一眼又闭上嘴里道:“别,容我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他轻笑一声,一只手攀上了我腰,见我不为所动,他继续作恶。“少做点吧,对你的肾不好。”我闭着眼提醒。“美人在眼前只让流口水这怎么行。”他欲求不满地抗议。“悠着点的好,以后想用都没法用你岂不是更着急?”我睁开眼对他说道。“好!再来一次就好,今晚我也保证就一次,绝不多要。”他攀上我身体埋下,嘴里许诺。“还晚上?你当真是不知厉害,这样下去亏空的是你的身体,你应要索求有度。”我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