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过仇人,做过恋人,做过陌生人,怎么就朋友做不了?”陆成衍问。
“我们在生意上确实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们互相了解,应该会很合拍,以后出去应酬,也可以一起”苏冽青说。
“那不是挺好?”陆成衍问。
“可是应酬结束我可能会把你按在包厢里强吻,或者忍不住就把你上|了,你知道的,喝醉酒的人都不太能控制了感情,这样对你,对你的家庭都不太友好”苏冽青摊摊手,故作无奈。
陆成衍:“”
陆成衍:“苏冽青,做人还有没有点道德标准了?”
苏冽青笑起来,“这只是一种假设。”
陆成衍也笑了,“你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阿衍啊”苏冽青笑着,叹了口气,“你要怎么才能明白,我是真的没法离开你”
陆成衍没有搭话。
苏冽青不想让他为难,于是转移话题,“给我讲讲你这几年吧,好吗?”
“去欧洲之后,你是怎么生活的我想听。”
“好。”陆成衍说。
“麻烦把艾弗的部分去掉吧,我不想听你俩是怎么相识相知在一起的。”苏冽青说。
陆成衍愣了一下,“那可能有点不太好讲。”
苏冽青抬眸瞪他,“你这四年,他占满了吗?”
陆成衍笑了一下,“差不多。”
“我吃醋了!”
“我管你吃不吃醋,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冽青熟门熟路地伸手过去扭他耳朵,陆成衍叫起来,“嗷嗷疼”
他们还像过去一样的相处方式,熟悉的感觉让两个人恍若隔世,温馨得让人想哭出来。
苏冽青松了手,陆成衍靠在椅子靠背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他这些年。
他将那些逼着自己遗忘苏冽青的伤痛过往隐去,只字不提那些年的痛苦,而是和苏冽青聊他自主创业的事。
一聊起来就忘了时间。
天什么时候黑的都不记得了,苏冽青倚在陆成衍身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讲故事。
两个人没有触碰,没有牵手,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连肩膀都没碰到一起,像两个真正的朋友,聊聊天说说话。
苏冽青脑袋枕着木椅靠背,歪着头看他。
他才发现,原来他这么喜欢听陆成衍讲故事。
他们都活了两世,都经历了太多,在一起的那一年里,他们明明有大把的机会敞开心扉聊透彻,他有大把的机会真正了解这个人,走进这个人心里。
可他却选择了最危险的方式——怀疑和试探,带着目的性接近。
如果说过去的四年苏冽青都在后悔,那么这一刻后悔突然被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