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博之这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他们还以为在“水天一色”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直到他把他们堵在厕所里,再狠狠地揍了一顿,他们才知道天真了。
祁博之记仇,非常记仇,得罪了他,怎么可能轻描淡写地揭过?
“想要让我放过你们也行。”祁博之淡道,“以后每个人负责二十斤的纸板或者一百个塑料瓶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我奶奶的板车旁,捡满一个月,这件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你们羞辱我奶奶的事情就当揭过了。要不然,我会再和你们清算这笔账。”
“我们捡……”
祁博之站起来,转身离开。
厕所外,楚清辞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祁博之:“……”
他摸了摸鼻子,走向她:“你怎么在这里?”
“替你把风。”
“你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楚清辞转身看他,“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他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现在的他们每天度日如年,学校的同学处处排挤他们,成绩又跟不上,家里又没有后台,以后的日子一眼就能看到头,他何必脏自己的手?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些不重要的人就不必放在心上。
“马上要考试了,考完试就放假,你有什么安排?”楚清辞与祁博之往教室走去。
陆锦哲按了按额头,疲惫地靠在窗边。
他现在的座位靠窗,所以靠在那里刚合适。
同桌是个暗恋他的女生,见他这个样子,担忧地说道:“班长,你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陆锦哲淡道:“没有。”
那个私生子不好对付,更不好对付的是陆父对那个私生子的态度。要不是他成绩不错,让他拿得出手,只怕在他那里和祁博之的地位一个样。
楚清辞和祁博之有说有笑地走进教室。
陆锦哲看着祁博之的身影。
他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那贫瘠的家庭不仅没有让他崩溃,反而让他看上去更温和了,削平了一些菱角。
祁家。祁奶奶端着打折买的水果出来,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人把收集好的瓶子和纸板放在我的板车旁边,还挺多的。”
“可能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