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金离开餐桌的同时,父亲连忙捧起她剩下的馄饨碗,将里面的汤底喝得一丝不剩,还伸出舌头不停舔舐。
母亲好不容易才将父亲手中的碗给夺走,同样奇怪的是,金的碗筷在洗好以后被单独放在一个消毒柜。
待到两人走向二楼时,父母则全程站在楼梯口,注视与等待,不知是在关心儿子还在关心金的情况。
书房被设置在二楼玄关的尽头,甚至还配备着密码锁。
内部的书房完全封闭,连窗户都没有,地面铺设着厚厚的黑色地毯,墙面上贴满着深色的隔音棉,通过新风系统来替换内部的空气。
仅有一台笔记本放在最深处的桌面前。
“哇!老公,你的书房原来是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来,你果然是一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呢。”
易辰将怀中的金放了下来,当面询问:“金,刚才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的头发。”
“啊?我的头发怎么了,你是说早起礼仪吗?快来吧,最中间的头发都是留给你来舔的,爸爸妈妈只能舔舐两边哦。
或者说老公今天特意邀请我来书房,是想要舔曾经没有舔过的地方?”
金一边说着一边缓慢退步至屋内唯一的书桌,将小巧的身体坐了上去,右脚缓慢抬起,五根脚趾轻轻扭动,好似每一根脚趾表面都生出一张粉唇小嘴而轻声低语:
“来舔吧!放心,这里还没有人舔过哦,那天你父亲想要舔的时候被我拒绝了。”
易辰走过去,蹲下身体。根据大脑间的记忆突然从书桌暗格间掏出一把刀,将金的腿完全切割了下来。
随后又一刀捅入脖颈。
各种飞溅的**落在书房的深色地毯或是隔音棉上,半小时后易辰拖拽着黑色布袋走出书房。
为了不被父母发现,将装着暖和尸块的布袋从玄关尽头的窗户扔了出去,落在后院。
谁知那布袋并没有完全缠好,摔落时里面脑袋滑了出来,滚落几圈后刚好看着正在翻窗的易辰,嘴里甚至还吐露着舌头想要与其接吻。
易辰连忙从二楼跳下,一脚将其踩碎,
随后便后院的工具间找出铲子便开始掘土,挖出足够大的坑洞再将布袋埋入其中。
这里的易辰只是一个普通人,花费了足足三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掩埋完毕,汗如雨下。
时间也快要来到中午,他踩着一楼的窗台重新爬回二楼,脚掌才刚踩落在地便再次听见母亲的声音。
“易辰,叫金下来一起吃饭。”
“好……”
易辰尽可能清理掉鞋子上的泥土,擦掉汗水,匆忙下楼。
父亲依旧在看着报纸,目光却侧视着楼梯口,似乎在渴望着金的出现。
桌面上已然摆满各种炖肉,炒肉,肉饼以及排骨汤,肉比菜多,就好像家里的肉根本吃不完似的。
当母亲端来最后一份红烧肉时,露出一脸瘆人的怪异笑容,“金怎么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