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音笑着摇摇头,真是不知死活。
刘玊几人的病房在六楼,芜音和吕文军再上两层就到了。
虽然刚才吕文军要说的事被杨淑芬一打岔打断了,但芜音已经知道吕文军要说什么了。
芜音道,“你回头让蒋医生加我好友,我私下和他聊一下,我要确认下他手上的伤的现状我才能知道能不能治。”
“好。”吕文军大喜,“我先替蒋医生谢谢局长,不管能不能治,都要谢谢局长费心。”
芜音摆摆手,她不爱职场上那一套。
刘玊几人的主治医生都在这里,芜音要过来医院的时候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了。
芜音换上了无菌服先去了重症病房走了一圈,用灵气护住了几人的脑部和重要器官,给几人争取更长的身体自我修复时间。
离开六楼以后芜音又和吕文军去了楼下,转到普通病房的马宝钢和苗伟几人都在五楼。
两人路过五楼护士站的时候前面的路被一群人堵住了,是一群病人家属堵着一个年轻小护士骂着。
“大家快来看看啊,就是这个医院的小护士,就是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小护士!”
“她冤枉我儿子偷她内衣裤,把我儿子逼得跳楼自证清白,我儿子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现在在里面病房躺着呢,她倒是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什么都不管了!”
“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儿子是被她逼去跳楼的,她就该赔我儿子医药费,赔精神损失费还有名誉损失费。”
敢报警我就死给你看
其中一个大妈拿着扩音器在那喊着,“我儿子从小就是老实巴交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干偷人家内衣裤这种事情?这小护士冤枉人,害了人摔断腿就不管了!”
小护士抱着手里的工作簿被逼得退回了护士台,护士长将小护士拉到身后,她大声呵斥着,“你们要是再继续聚众闹事,那我就要报警了!”
“本来早上的时候小夏就要报警的,是你儿子跳了楼,小夏才想着做人留一线放他一马,没想到你们一家这么不讲道理,竟然在这里闹事!”护士长道。
“什么放我儿子一马?是她理亏是她心虚她最后才没报警。“郑母拿着扩音器应着。
小夏从护士长身后站出来据理力争,“早上我出来晒衣服的时候我就是看到你儿子郑孝胜透过防盗窗伸手在我阳台上拿东西!我在那住了三个多月,我的内衣裤都被偷了十几套!要不是他偷的,他伸手往我窗户里探什么手?”
“我喊着抓小偷你儿子就跑楼上去了,我说要报警,他就站在楼上嚷嚷着说什么我要是报警他就从楼上跳下来,看我拿了手机要拨号他就跳下来了,他要是不心虚他为什么要跳楼?”
“我好心放他一马,你们却反过来说我冤枉他?天底下哪里有你们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小护士被一群人围着骂得眼眶都红了,心里十分委屈,“要是你们还这样,那我现在就报警!”
小护士把手里的工作簿往桌上一放,然后伸手去拉抽屉要去拿自己的手机。
郑母喊着,“你报警啊!警察来了你也得赔这个钱!”
这个时候病房里的郑孝胜坐着轮椅从病房里出来了,他大声喊着,“不能报警!谁要是敢报警我死给谁看!我现在就从医院天台跳下去!”
郑孝胜吼着,“我没偷你内裤!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偷你内裤,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出门被车撞死,我吃饭喝水被噎死!”
有人低声指责小护士逼人太甚,竟然把人逼到跳楼还发毒咒。
“你要是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这么怕我们小夏报警?”护士长质问着。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是因为这种误会进警局,你们让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怎么看我?让我的朋友,让街坊邻居怎么看我?”
“流言传出去了,我还要不要脸?我还要不要活了?”
“难不成警察证实我没偷内裤,她就能和我一起去我单位,当着我所有领导和同事的面和我道歉,和大家解释清楚这是个误会?她能在社区里,然后录个视频让我发朋友圈证实她误会我了,我是无辜的?她能吗?”
郑孝胜问,“我又没偷她内衣裤,我凭什么要受这份委屈?”
郑孝胜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也有道理,大老爷们的要面子,这事情传出去确实损脸面,这么一想郑孝胜不想报警也情有可原。
毕竟去了警局,外人八张嘴往外说,最后会传成什么样谁都不敢肯定。
“再说了,你有证据能证明你看到我伸手在你窗户里拿东西了?我就是正好经过你阳台而已,我没伸手!”
郑孝胜盯着护士台的小夏看着,“你这女人年纪小小的,怎么心眼这么多?你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大美人,谁没事要偷你内衣裤啊?说不定是你自己没晒好让风吹走了呢。”
说到这郑孝胜面露鄙夷,“说不定你故意把内衣裤晒在外面,你想勾引什么人啊?知道我经常会从你家阳台方向经过,你该不会是故意挂在那勾引我的吧?小夏,我压根看不上你这种外地来的女孩子。”
郑母一听当场炸了,“什么!她竟然要勾引你?我们家怎么会看得上她这种外地来打工的女孩子?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要脸?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你学人家狐狸精勾引男人?你们这些外地的女孩子,是不是只要是个本地的男人你们都想勾引?”
两母女越说越难听,小夏连应了好几声我没有,但是声音都被郑母的声音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