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两人相拥入眠,楼下的季宴辗转反侧。
一闭上眼就是林姝和傅衍舟……
虽然知道林姝不会那么快,但是心里还是堵的慌。
平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努力的让自己抛去那些不干净的想法。
但是……
季宴“刷”的一下坐起,和个幽灵一样,呆滞的靠在床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忽然从床上下来。
拉开柜子,穿上了那件带血的衬衣,出了房门。
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那个尊贵的季理事穿了破烂不堪的衬衣和带血的西装坐在车里抽烟。
眼神一下一下的往二楼看去,烟不知道抽了多少。
季宴才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区。
傅衍舟站在窗台,看着车子驶离后,神情变得幽深。
季宴无缘无故的来这干嘛,身上有伤不渡洲的人看不好吗?
那里可是所有医学生都向往的地方。
还是……他的视线转到了林姝身上。
还是专门为你来的。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和催眠我有关吗?
“傅衍舟。”林姝眼睛没睁开,喊了一声。
傅衍舟立马从思考里抽离,迈着步子的声音极轻,小心翼翼的回了床上。
“干嘛去了?”林姝问。
傅衍舟按了按她的脑袋,温润道:“他走了,安心睡吧。”
季宴算是林姝的心魔,那两年是她最不堪的过往。
我不是陆嘉言,那我是谁?
“家主,没成功。”手下颤颤巍巍的为陆签耳边说道。
“什么?”陆签眼神瞬间转向他,似乎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怎么就没成功,对付一个陆嘉言而已,你们是废物吗?!!”
手下连忙低头:“抱歉,可能是秦家人察觉到什么了,保镖人数突然暴涨,我们没有突破口。”
陆签没说话,空气中萦绕着丝丝的低气压。
手下头更低了:“不过我们得知,明天秦时去医学组织那边,邓池薇和邓安羽回南城,我们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怕保镖在,我们难以下手。”
陆签眯了眯眸子,沉默了几秒,在手下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手下脸色一变,有些难做:“万一他们不同意……,让本家知道了,他们活不了的!”
陆签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挺冷的:“又不是赤狼和五毒的人,放心去做。”
手下犹豫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陆签眼神微暗,挂着一丝冷笑,世界上除了赤狼和五毒的人之外,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人和事,如果有,那就是给的不够多。
……
“嘉言,我们先走了,你在家待着,你哥一会就回来了。”邓安羽扯着嗓子,朝屋里喊,仔仔细细的安顿陆嘉言。
林玖去顾棉家了,说是要商量点事,昨天走了就没回来。
正看电视的陆嘉言转过头,露出一个微笑:“好的,你们快去快回,我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