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就这样了,谁干的,时嘉里恐怕动动脚趾头。
也都知道了。
“顾舟淮是不是有病?”
楼馨宁觉得这么幼稚的事,倒不像是顾舟淮能干出来的,替顾舟淮说话。
“万一不是他呢?”
时嘉里冷哼一声,“不是他还能有谁?”
在顾家大门口,除了顾舟淮的人,难道还有别人看他的车不顺眼?
“时先生,楼小姐。”
傅遇的声音响在身后。
时嘉里和楼馨宁双双回头。
傅遇从车上下来,客气礼貌,嘴角看似在笑,实际上眼神疏离冷淡,“车坏了?我送你们一程吧。”
时嘉里眯着眼,板着脸,“我车的轮胎是你们干的?”
傅遇一脸不解,“我们为什么要干你的轮胎?你的轮胎有什么好干的?”
时嘉里:“……”
他觉得傅遇说话哪里不对劲。
车轮子瘪了,叫人维修拖车也需要时间,他也不能坐在顾家大门口等。
那像什么话。
但坐傅遇的车也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开车,傅遇坐车顶。
傅遇见时嘉里脸色阴沉沉,他无所谓说:“顾少是看在时先生照顾过顾太太的份上,好心送你一程。”
时嘉里轻嗤:“最后一句倒不必,谢谢,我还没死。”
傅遇不接话,走到时嘉里面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时嘉里。
时嘉里没接,但猜出些什么。
“顾舟淮打算用钱清算?”
“你回去告诉他,恩情不是钱能还的了的,不要以为他拿几个臭钱就可以。”
傅遇挑眉:“不要?”
不等时嘉里开口,旁边的楼馨宁先一步出声问:“这张卡里多少钱?”
傅遇淡淡瞥一眼楼馨宁,“不是给你的。”瞎打听什么。
楼馨宁也不觉得尴尬,她不是在意里面有多少钱,而是想知道沈唯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