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还有不少是女的,不过温听没有吃醋。
到车上,温听手很轻的抚摸下肚子,而后表情平淡的转头看向手握方向盘的时嘉里,男人眉目温和,但温听知道,他眼底并没有这么温和。
“时嘉里。”
“要说什么?”时嘉里知道她有话要说。
温听斟酌了一下,“我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你放心,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你随时可以提出离婚,我会配合的。”
时嘉里听了皱眉,不由得问:“时太太打算配合什么?”
听到时太太,温听愣了愣。
片刻之后,她按捺下心底的复杂,盯着时嘉里,一字一句说:“配合你,到时候再来一趟。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时嘉里轻轻的扯唇角,目视前方,“负担已经造成了。”
温听抿唇不语,只是身体微微的僵硬。
她已经跟时嘉里说过很多次对不起,现在不想再说这三个字,也累了。
要说对不起,温听不觉得是她亏欠了时嘉里,应该说时嘉里也亏欠她。
醉酒一夜的荒唐,荒唐也就荒唐了。
时嘉里可以说没什么损失,可温听却不是,她意外怀孕了,这个孩子是她不能承受的却不得已必须要承受的。
要说最痛苦的人,其实是温听才对。
时嘉里没听到温听说话,扭头看她一眼,微怔。
温听眼底平静而落寞,无能为力只能认命的情绪,让时嘉里看到心口一刺。
“老婆。”
时嘉里伸出手,握住温听冰凉的手,“我刚说错了,不要往心里去,你不是负担,就算是负担,也是甜蜜的负担。”
做梦知道的答案
时嘉里不是第一次喊老婆。
但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温听依然不习惯,觉得别扭。
她转头看着时嘉里,“你叫我什么?”
这位一出口,就好像故意的,让时嘉里再喊一遍似的,温听自己先皱了眉头,在时嘉里嘴角动了动,开口说话之前,她先一步堵住他的话,“你不许喊,别乱喊。”
四目相对片刻,温听移开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跟时嘉里对视时,她心里有些紧张,强忍住起伏的情绪,她佯装平静说:“时先生,你刚才说的话,你自己听一听,你自个信吗?下次别再说了。”
时嘉里挑眉:“觉得我油嘴滑舌?”
温听没说话,意思差不多就说他是。
时嘉里轻笑一声,也不解释,他目光一点点下移,慢慢落到温听的腹部,他眼里的光变柔和。
“这个小崽子,我是他爸,你是怀他的人,那就是我孩子的妈,是我老婆。我哪里有说错?”
温听不甘示弱轻怼一句:“你还真喜欢奉子成婚。”
时嘉里不可否认,当初他选择跟温听在一起,的确有这个因素。
但是后来,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