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伟摆手道:
“这怎么能叫受累呢,我简直是享福。
”
听到单伟跟刘双的对话,我感觉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吃完早饭,我跟刘双和李斌离开洗浴,去了开在我们洗浴对面的小旅馆。
一进门就看到两个老人,正喝着白粥吃着馒头咸菜。
刘双皱眉道:
“大爷大娘,
昨天我不是给你们钱了,怎么还吃这个?
”
黄老头笑了笑:
“年龄大了,吃这个习惯了,油水大的,也不好消化。
”
刘双也没说啥,而是抬手指着我介绍着:
“
大爷大娘,这位是夏天,
我们……重案组组长。
”
我听完白了刘双一眼,来的路上刘双告诉了我,怎么忽悠的这老两口,为了不露出马脚,我也只能配合。
老两口一听我是组长,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和勺子,站起身子。
黄老头上前握着我双手激动道:
“
领导你好。感谢你们这些同志,对我们老两口的照顾。
”
“
我想麻烦您,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见一面那不成器的儿子。
”
我摇头叹气道:
“老人家,
昨晚我手下刘双,就将你们的情况跟我说了。
”
“但是很抱歉,我跟上头的申请没过,
你儿子除了我们执法者和律师之外,
其他人还是不能见面。